天涯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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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公园里那帮老娘们以“老头乐”自居,总觉得反正这帮顾客们也没什么太大的追求,翻不起多大浪,只要能把流程走全了就算万事大吉,殊不知市场经济体制不比计划经济,大浪淘沙打破铁饭碗,不主动谋求变革和进步万万不行。当然,对于周向红而言,推动她不得不在赚钱这件事上多动脑筋的,主要就是债务。前些天小杨传来消息,他大哥那边已经开始对他收账的速度表示了不满。 鉴于在这份债务上,小杨已经为周向红做了太多让步,如今既然对方提出了意见,她自然也当投桃报李才是。只是世间事大多如此,投桃来一嘴甘甜,报李去那就满心苦涩了,倒不是说自私,周向红清楚的认识到,目前自己赚钱的速度已经算得上飞快,可对肉体的利用也基本趋于极致,要想更上一层楼,谈何容易。 硬件就这样了,只可能从软件上入手,另辟蹊径,这也是身后这个男人已经玩弄她超出了“正常”时限,她却没制止对方的主要原因。当男人的拇指陷入她的屁眼时,周向红的第一反应是浑身一哆嗦,身体下意识的往前一窜,指尖因此和鸡巴一起脱离了她的身体:“哎哟别抠那儿” “咋地了”男人也是一愣。 “疼呗”她回头答道:“再说了,多脏啊” “啊我瞅你屁眼挺干净的”男人掐着鸡巴往前挪了挪,等她摆好姿势就又插进了屄里,一边耸动一边说:“就一个手指头还能疼到哪去,瞅把你给吓的我刚才还合计问你,能不能走后门呢” 走后门周向红一愣,被他顶了两下才明白这个词是什么意思,脑海里一下子浮现起胖子折腾许姐时的场面来。许姐的屁眼紧紧箍在胖子的鸡巴上,被撑开的黑褐褶皱间夹着暗红色的条纹,一些浑浊的粘液随着鸡巴的抽插从边缘处溢出来 她吓得下身一紧:“妈呀,那哪行咱这儿都不兴这么干” “可拉倒吧上回我搁这儿找的那个老太太就让干。就是岁数太大了,要不我还合计找她呢” “是么我咋不知道哪个老太太” “就那个岁数挺大的,下巴上有个痦子的老太太呗” 听他这么一说,周向红还真有点印象,那老太太平时总穿大开领的衣服,逮谁都拽人家的手往自己乳沟里摁。她平时没什么接触,但天天见面,看岁数那人起码得快七十了,没想到为了赚钱这么豁得出去,连屁眼都用上了。 男人还在耸动着,但周向红能感觉到他多少有些心不在焉。虽然表面上没什么,可刚才的对话一直在她脑袋里挥之不去。她想起了许姐从胖子家走出来时蹒跚的步伐,却也想起了第二次许姐带来凡士林后那种肉眼可见的缓解。她还想起自己为了准备应付胖子,用来练习的那根擀面杖,那玩意自从胖子失踪后就再没被她捅进自己的屁眼里,后来性药余毒发作,倒有几次被她当作假鸡巴给屄止痒。 可每次插进深处,长度固然还算令人满意,粗细却让人感觉怎么也不能填满下体的欲望,屄里似乎总要比那玩意大一圈,急得她不得不把它旋转起来,用最顶端去挠那些瘙痒的地方。想到擀面杖,她在心里暗暗和此刻这个男人的鸡巴作了作比较,感觉上二者的粗细差不多。 如今不似从前,她手里还多了润滑油这种利器,如果男人因此能快点结束,而且愿意多掏一份钱的话 想到这儿周向红咽了口唾沫,也没敢扭头,从胳膊中间瓮声瓮气的试探着说道:“大兄弟,我就整不明白你们男的啥想法干后边,还能比屄里舒服么” “嗐,三扁不如一圆听过没咱说实话啊,要小姑娘就算了,那屄紧实,就像你们这帮岁数大的,我不是说你啊,咱就论这个理,最起码生过孩子,要不就是靠这个吃饭,再咋说那里边儿也松” 周向红恍然大悟,也不怪她年过五十还没想明白这个道理,正常女人即使知道男人有这种爱好,通常也只会觉得恶心,毕竟那不是合乎天性的交媾器官。 当然,男人对肛门的渴求,除了希望能够得到更大的紧握感外,也有一部分是为了满足自己内心的暴虐欲,认为这种方式可以更好的刺激女人的羞耻心,提高“玩弄感”,除这二者之外,还有相当大的一部分群体纯粹是因为好奇。当然了,在这件事上,几乎完全充当了国人性教育资料的外来色情影片也是功不可没。 “那要不这么的大兄弟,你再加二十,我让你整会儿” “我肏,上回那老太太给我连裹带肏再走后门,总共才要了三十,你这现在可都三十了啊还要二十” “那能一样么”话说到这份上,周向红也豁出去了:“她都多大岁数了再说了,就她那屁眼,谁都捅咕,不得比屄还松啊”这句顺嘴出来的话超出了心理底线,说完她自己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咋的,你这屁眼紧呗”男人乐得跟她开这种黄腔,一边不紧不慢的耸动,一边说着,还用手指又按在她的屁眼上不轻不重的抠了抠。 “啊,我这可从来没让人碰过真事儿今天要不是你干整不射,我都不知道还有稀罕这玩意的再说了,你这都干了多长时间了,快顶上我平时俩活儿了”严格来说这话里有两个错误,周向红的屁眼确实没被别人碰过只是她自己用擀面杖“锻炼”过。另外关于肛交这种行为,胖子和许姐早就给她普及过了。 但男人并不知道周向红的种种过往,在他听来,没让人碰过,那就是头一回了。尽管对这句话的真实性存疑,男人还是大喜过望。对异性的纯洁渴望,源自雄性生物对自身基因是否能够顺利繁衍的使命感和危机感,一个没有被占有过的性器,既代表健康,又代表能够更大几率的使自己的基因可以延续下去。原本这种心理应当只针对生殖器官,但当排泄器官也被人类纳入可性交范围后,该心理也就随之将其覆盖了。 而且参考男性对处女的渴求,也可以将其理解为一种内心占有欲和破坏欲的体现。现在一个疑似没开过苞的屁眼就摆在面前,等着自己来破处,男人的兴奋猛烈的提升了起来。有句话是这么说的,男人都是用下身思考的动物。这话虽然没有什么科学依据,但很显然有大量的现实基础。当男人急于发泄自己的欲望时,大部分的思考能力就会交给阴茎去左右,而所谓的左右,也就无非是想用什么方式能够侵入到某个女人的身体中罢了。为了这个目的,付出代价也是值得的,即便超乎他的承受能力。 总之,先干了再说。当然了,二十元对于此刻这个男人而言,并非什么难以承受的代价,充其量是增加了一点开销而已,和可以被满足的欲望相比,实在是划算得很。 男人很爽快的答应了周向红的要求,但当他把鸡巴从她屄里拔出来,急不可耐的想要攻陷那个已经诱惑他太久的处所时,胯下的女人却一扭屁股翻身坐了起来,倒也没让他等着急,只是收了钱,然后拿过之前用过的润滑油,仔仔细细的在鸡巴上抹了一遍,又把手上剩下的部分往屁眼上抹了抹,这才重新趴下撅好。 男人扶着鸡巴凑了上去,刚顶在那朵黑褐色的菊花上,就听见女人低低的说:“你慢点儿啊我以前可没这么整过” 废话耽误时间,他低着头,捏住自己的鸡巴开始用力,另一只手则使劲扶住周向红的胯骨,仿佛要杜绝她逃脱的可能。 屁眼周围的褶皱条件反射似的猛然一缩,包裹在橡胶里的龟头前端像是陷进了一堵柔韧的墙上,完全无法前进,上面涂抹的润滑油被挤压开来,在伞冠和屁眼结合的周围聚起一圈晶莹透亮的环。 男人没有放弃但也没有退缩,鸡巴只在屁眼上试探的顶着:“你把屁眼张开点儿这我怎么往里插啊太使劲把你整疼了也不好对不” 事实上鸡巴顶上来的时候周向红就有点后悔了,但钱都收了,再加上男人没怎么太用力,她只好在心里安慰自己,看许姐那样,不也没怎么着么。听见男人吩咐,她努力回忆起自己用擀面杖“练习”时候的经验,倒不是她不配合,只是身体自然而然条件反射,不特意调动肌肉的确很难实现目的。反正接这活儿之前她刚在家上了厕所,倒不用担心会弄出什么脏东西来。 就着男人试探的节奏,周向红深深吸了两口气,用力绷起小腹调动盆腔肌群舒张,努力寻找排便的感觉,男人只觉得有那么一瞬间拦在鸡巴前的阻碍似乎变柔软了,他是有经验的,于是把握时机重心下沉猛地往前一顶。于是眼见着那朵紧簇在一起的黑褐色菊花,忽然就扩大开来,龟头慢慢的陷了进去。 周向红憋着一口气还没吐出来,就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屁眼被猛然撑开,紧跟着一个硕大坚硬的东西就强行破门而入。她一声闷哼,括约肌下意识的夹紧,却怎么也闭合不起来,反而随着动作不断反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闷痛感,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全身的皮肤浮现起大片的鸡皮疙瘩:“哎哟疼,疼你慢点” “才刚进去个头儿”男人嘟囔着,倒是没再使劲,只轻轻耸动了两下:“至于的么不过你这屁眼可是真紧啊,轻点夹你使这么大劲我还怎么往里肏” 周向红的屁眼刚好卡在他的冠状沟上,随着他来回耸动被牵拉着,周围绷紧的褶皱一下被拽得凸出来,一下被顶得凹进去,还肉眼可见的不规律收缩着。 被肏和自己拿擀面杖往里捅完全是两种境况,此时周向红算是彻底了解了。擀面杖虽说比鸡巴坚硬许多,可毕竟是拿在自己手中,角度、力道都随心所欲,而且身体也可以随着心思一起放松去适应。但如今是被人随心所欲,本能的反应完全不受想法所控制。她有那么一瞬间真想大声喊停,结束这种让人几乎无法忍耐的痛苦感觉,但男人说龟头已经进去了,这时候半途而废明显不合适。 “你等等让我缓缓啊”她张着嘴一边喘息一边说,努力调整自己的状态,直到感觉稍稍缓解了些,才说:“行了你慢点慢点啊” 男人也感觉到她的屁眼已经不像刚才抽搐的那么剧烈了,于是双手把住她的两侧胯骨,慢慢向前推进。周向红只觉得屁眼传来的感觉好像是便秘刚刚要通畅,只不过那种缓慢的滑动不是撑开身体向外移动,而是正好相反,带着一丝凉意缓缓的填满着肠道。她拉着长音的低哼,间或吭哧吭哧的喘两口,仿佛空气是浑浊粘稠的,难以吸进肺里一般。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一团硬扎扎的毛发紧压在她的屁股上,柔韧的扎刺感越发凸显出中间的那个粗壮玩意将屁眼和肠道一起撑开的感觉,谢天谢地它不再前进了。周向红得以换了口气,但也仅仅只有那么一瞬间,紧随其后的就是难以抑制的便意,让人忍不住想要用力将肠道里的那个异物排泄出去。异物似乎也了解了她的心意,开始缓慢的向外移动,这甚至比她自己排便时的感觉更大,整个人都因为那种貌似即将通畅的感觉而颤栗起来,小腹紧缩,屁眼不要命似的用力扩张开来,以便那玩意能移动得更快些。 即使是这样,对于男人而言她的屁眼也过于紧实了,环状肌像粗大柔韧的橡胶圈,紧紧箍在鸡巴上,每一次抽插都挤压着里面的血液来回涌动,尤其是向外拔出时,龟头甚至有种膨肿得仿佛要爆炸的感觉,似乎在她的直肠里胀大了一圈。想到她说这里是第一次被人肏,男人兴奋得血往脑门涌,毫不客气的开始享用起这个被自己开了苞的屁眼来。 这是一种有别于阴道性交的刺激,尤其是当鸡巴即将抽离自己的身体的时候,周向红心中那种几乎让人崩溃的渴望仿佛到达了顶点,甚至不由自主的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然而对于男人而言,向外抽出自己的性器官仅仅是为了能够再一次发力将其插入女人的身体。 因此周向红在即将达到将下体排空的快感顶点时,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种逆向的被迫胀满。这个过程中润滑油多少起了一点点作用,但周向红根本没有时间去多想什么,只是随着男人的侵入强迫自己去用力模拟排便,于是这种互相违逆的行为带给她一阵阵直冲头顶的眩晕。而后又在男人向外抽出时本能的继续模拟排便,通畅的假象带来的则是难以言喻的快感。 然后抓紧时机,在男人停止抽出的瞬间猛吸一口气,再经历一遍刚才的循环,顺带着把肺里的空气从绷紧的嗓子眼里挤进鼻腔,变成一阵拉长得变了形的低哼。整个下体此时仿佛都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当然,实际上从她收了钱开始本就是如此了。过度用力和强烈刺激下,她双脚的脚趾都无意识的紧紧勾了起来,终于一个没忍住,在男人又一次有力的冲进屁眼时,尿道一松,滋出一小股尿水来,打湿了胯下的毛巾被。 好在男人也没能持续多久。大概过了几分钟,也可能不是,她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因此也没听到男人一直满意的低哼声。男人突然加快速度,三两下之后猛的往前一顶,整根鸡巴都深深没入了她的直肠,然后开始在里面跳动起来。周向红借机缓了口气,急促的喘了几口,而后男人满足的呼出一口气来,终于掐着鸡巴根上的套子,整根抽出了她的身体。于是周向红又经历了一次排便的感觉,只是这一次,肚子里终于排空了。 她甚至能感觉到有一丝凉爽的空气被吸进了自己的肚子里,那种瞬间彻底通畅的快感让她忍不住一时失神,大声的呻吟了起来。屁眼随着她腹部的蠕动重新闭合起来,其实已经严实了,但她仍控制不住的努力又夹了夹,直到不再有张开的感觉才罢休。直肠里沉甸甸的,像是有些略微下坠,里面闷闷的痒。 周向红咬紧牙克服着实在不想动弹的念头撑起身体,先是拽过纸来伸到屁股后面,一边划拉着一边翻过身,也不敢擦实了,只用纸在那个明显凸起的小丘上蘸了蘸,触感木木的疼,然后才在床上坐实,立刻就感觉到两瓣臀肉中间像是挤着一团厚重的肉,又麻又痒,微微的痛。肚子里咕噜了两下,说不清楚是什么情况。 男人揪下来的避孕套周向红没敢接,直接让他扔进了纸篓里。而后他用纸擦了擦,一边和周向红说着话,一边提了裤子。后者也拿过裤衩抬起一条腿往脚上套,这才感觉到腿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臀沟里也牵扯着丝丝的疼。 不管怎么样,交易总算是完成了,周向红勉强打起精神来挤着笑容应付了男人几句。男人见她那初经风雨之后蹙着眉的样子,不由得大为得意,很是赞扬了她的屄和屁眼一番,又表示今后一定还来光顾她,说着又毛手毛脚的在她奶子上抓了两把,这才整理了衣服出去。 送走男人,周向红赶紧关了门去卫生间,褪了裤子蹲下,想排一排肚子里那种挥之不去的胀懑感,结果使了半天劲,只憋出个响屁来。 气的她低声咒骂了一句,埋怨男人捅咕得一点都不客气。出来她又回屋,把床上铺着的毛巾被拎起来看,那上面一小片明显的尿痕,好在没怎么洇到床单上。 周向红拿纸用力擦了擦,直到只剩一点微微的潮,才又把它铺好。看时间接孩子还早,今儿毕竟收入太少,没准还能再去公园捡个活儿。她想了想,到底回家看了一眼儿子后,下定决心迈着不太顺当的步子又朝公园走去。
正文 第八十五章
三天下来李秀玲就有点打退堂鼓的心思了。圆型广场这边站街拉客的买卖和舞厅里根本就是两种状态。后者毕竟凭借女人的魅力,或风骚或性感,或主动勾引或欲拒还迎,能够在交易过程中保有一些主动权,赚钱的同时还能捎带着增进感情,多少透着些人情味。虽然大多数男人也没怎么把她们当人看,起码还是有所收敛的。但前者就完全是一种交易,完全是男人用钱换取性交的过程,直截了当。他们把钱付给女人,和把钱付给一个采精机器没什么区别。 那些调笑、肢体接触、语言和表情上的诱惑通通都可以省略,男人们需要的只是一个脱光并大张开的女性下体,以及作为辅助道具被裸露出来的胸部。倘若将舞厅的那些环节搬到这里,固然也会赢得客人们的好感,但时间却会大大增加。一起上的楼,隔壁房间都已经换人再战了,自己这边才刚刚赛程过半,可谓是效率低下。但一味的做一个泄欲工具,却又让人难以忍受,舞厅虽然也是这个工作,起码有些缓冲,陪客人跳两曲,既培养感情,又可以让身体进入状态。 这里则不然,脱了裤子就干,甚至不等阴道里积蓄多少爱液。这个过程对于女性而言是痛苦的,即便提前抹一点水上去也收效不大。等到身体开始有反应了,男人倒很可能已经要结束了。整个人弄得不上不下的出去转悠,感觉才消退,第二单生意又上了门,于是一切重新开始。错乱的节奏使得身体格外容易疲惫,也弄得人精神紧张,情绪烦躁。 好在她选择的时间不错,下午的圆型广场上几乎没有能与之抗衡的女人存在,无论从年龄上还是身材。考虑到赚钱的优越性,唉,忍忍吧。 但这些仅限于下午,到了晚上,广场又是另一番景象,女人们三三两两不知从什么地方开始聚集过来,站街女与嫖客的队伍随着夜幕扩大了几倍,其中自然不乏一些青春靓丽的身影。尤其是随着气温升高,许多年轻女人各种低胸衫蕾丝袜花枝招展,男人们自然趋之若鹜,相应的也就对其他女人越发挑剔起来。 这就给其他年龄段的女人造成了极大的威胁。卖身这种事,尤其是当队伍过于庞大,对手过于优势的时候,就形成了全行业的恶性竞争。考虑到跟着客人去其选定的场所不太安全,比如家中、出租房或者什么偏僻的环境,绝大多数人只能选择附近的小旅店进行交易。偏偏这种地方是具有时效性的,房间很抢手,自然是单次使用时间越短,老板越有利可图。 因此在服务质量无法从根本上提升的前提下,不可避免就只能打价格战。实际上这种情况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由那些年龄偏大又姿色不佳的站街女们率先发起,后来影响了整个市场,最终形成了一种以年龄和相貌为依据的阶梯式市场行情。位于阶梯顶端的女人们虽然价格也提不起来,至少还能保住不明显下降,而越是向底层发展,竞争就越是激烈,也越发残酷。据黄姐说,这里甚至有一部分女人,当天生意不好的时候,只要老年面馆的一碗面加一个鸡架就能被领走,如果再来上一瓶啤酒,甚至可以陪客人“多玩玩”。 李秀玲倒还不至于为了一顿面条就便宜了那些男人们,但也不可避免的受到行情影响。她不得不在提高服务质量、缩短服务时间以及价格经济实惠之间做出权衡。这种卖身都卖不上档次的境况对比之前在舞厅反差巨大,不由得让人心生焦躁。可社会如今就这样,最不值钱的就是人。 一个星期后的下午,一个男人把她双腿抗在肩头,使其整个人呈一个横向的不规则v字形,被男人压在身下肏弄。她的大腿正压在自己的胸前,随着男人下体有力的撞击,被挤压在中间的乳房荡漾出层层的波纹。顶端的乳头依然高高挺立着,只是因为这几年被男人肆意的揉捏啃咬,乳头和乳晕的颜色都变得深沉起来,开始呈现出棕红的颜色。 男人双手撑床,一边肏弄一边扭过头用嘴在她的小腿上舔舐,黝黑的面庞和她嫩白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李秀玲歪着头,忍受着他胡茬在自己腿上刮擦的感觉,虚情假意的随着男人的节奏哼着。 一旁的包里忽然传来震动的声音,她伸手抓过包,摸索着掏出bp机,在摇晃中看了看,感觉到身上男人的动作放缓,连忙笑着对他说:“没事儿,大哥,你整你的哎哟真舒服” 是个陌生号码,她没在意,把bp机丢在一旁,双手从旁边绕过来扶住男人的两肋,开始配合着用力:“哎哟我要不行了肏我用力肏我哦” 男人很配合,咬着牙拍击着她的下体。房间中开始回荡起极速且响亮的啪啪声,以及李秀玲婉转的哀鸣和男人愈发粗重的呼吸声,又响了几十下才在他猛然绷紧身体,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后安静下来。男人又缓缓抽动了两下,等她笑着用手掐住自己的鸡巴根部,才顺着劲儿从她身体里抽出来。 bp机又响,俩人匆匆打理了,又说了几句调情的话,口头约定好了下次,男人才走。李秀玲落在后面,等男人出了门,就用黄姐柜台上的座机回了过去。 电话是卢玉打来的,这让李秀玲多少有些意外。俩人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联系过了,卢玉甚至不知道张晓芬出了事。但很明显,卢玉有些心不在焉,听说了张晓芬的事之后,也仅仅是感慨了几句,随后话锋一转,只是问刘哥最近有没有找过她。李秀玲心里有些没底,毕竟自己干的行当不好,跟人家老公有关系的问题都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但她转念一想,一来卢玉对自己是知根知底的,二来刘哥虽说是找过她,可那是债务原因,这一点卢玉也清楚,没什么好避讳或者是藏着掖着的,自己属实想多了。于是就和卢玉说了实话。其实内容很简单,无非是刘哥两次来找自己,一次自己主动还了他五千,另一次是他找自己要的。顺带着还关心的说了嘴,上次刘哥来时没精打采的状态。 电话那边的卢玉沉默的听着,并没有接她的话茬,只说没别的什么事,犹豫了一下又说,假如刘哥再来找她要钱,别急着给他,让她先给自己打电话。李秀玲听她语气似乎不太对劲,就问了问,但卢玉也没多说什么,支吾着只是嘱咐她记住自己的交代,一定不要直接给刘哥钱。 挂了电话李秀玲有些感慨,到底是二婚,有什么事不能在家里解决,还要背后算计着过。黄姐闲搭茬问了她一嘴,俩人就着二婚这个话题好一通感慨,反正她也不认识这俩人,李秀玲就简单扼要的给她讲了讲。 黄姐从社会到身边,连举例带评论,中心思想就是二婚要不得。李秀玲倒没想那么多,终归不是自己家的事儿,话说回来,毕竟自己是欠着人家钱的,终归要还,难道债主上门讨债,还有推脱的道理当然了,看情形卢玉大约是想把这笔钱攥在自己手里。对于李秀玲而言这倒无所谓。只是想到卢玉成了自己的债主,她多少心里有点不舒服,以前总觉得欠刘哥的,还真没什么,可如今变成欠卢玉的了,倒叫人有些别扭。转头再一想,人家早就结了婚,这债务可不就是卢玉的么,这钱最后还到谁手里都一样,还是自己心眼小了。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时不时地就得被外界因素牵着鼻子走,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原本李秀玲对圆形广场这边的生意都已经开始产生厌恶情绪了,可卢玉这通电话一打过来,他也就想起了自己尚处于债务缠身的状态,连带着也想起了家里的经济情况。身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和这些事比起来,自己这点不舒服又算的了什么。她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赚钱第一,多说无益,于是匆匆告别了黄姐,又投身到拉客的一线去了。 周六,天气预报说当天有雨,没成想上午还是阴云密布的天儿,中午一过倒放晴了。李秀玲提前给王八蛋打了电话说上午就不过去了,名义上是躲雨,其实就是找个借口给自己放假。 天这一放晴,她在家里想了又想,最终还是决定出去转转。一来去王八蛋家看看,毕竟自己在他那儿还领着工资呢,二来继续去圆形广场站街,好歹赚一份是一份。气温也高了,既然决定了是要去赚钱,李秀玲干脆把前两天买的黑网袜和超短裙翻出来穿了出去。 说是袜,其实就有个轮廓,只有足尖密实一些,也仅限于脚趾部分,其他地方倒名副其实像网子一样,还带弹性,网眼撑一撑能穿过拳头。这玩意也不知是从哪流行过来的,甭管谁往大腿上一套,出去都夺人眼球。街面上的女人们要在几年后才知道,这种大眼网袜是当时欧美妓女的专属装备,配套的还有皮裙和高跟鞋。 另一种标配是吊带袜配超短裙高跟鞋,当时也有人穿。国人当年严重盲目跟风,兼之信息还不够发达,因此哪有人管那么许多。当然这只是一部分人,另一部分女人本能的感觉到了这玩意过于放荡,因此街上总还是有很多穿着正常丝袜的大腿。另外超短裙此刻也正风靡一时,总算没像如今的标准那样齐屄,裤衩下沿不高抬腿是看不见的。 李秀玲也不知道自己已经具有了国际业务形象,只是本能的觉得这种穿着有助于业务拓展。当然,其实她也是晚上在圆形广场已经看到有人这么穿了,这才置办了一套。再加上一件露肩的低胸衫,可以说已经不能更清凉了。要不是考虑自己乳头特殊,会有明显的凸点,实际上她恨不得连胸罩都不戴脱起来麻烦。不过就目前这一套来说也已经过于招摇了,考虑到自己还得来回坐公交,总算在出门前她又披了件轻薄透气的外套。 她没出去,周向红自然也没出去。等她出去了,周向红也赶紧行动起来。实际上李秀玲穿成那样出去,她看在眼里,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毕竟那是自己的儿媳妇,没几个婆婆能接受得了儿媳妇花枝招展穿着暴露的出门,更何况还是公然去和男人们勾搭。但李秀玲这条路走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周向红多少也有些习惯了。 再加上此刻她自身难保,天天被男人肏到屄里充血泛红,又怎么可能有底气去管儿媳妇。各人自扫门前雪,还是办正事要紧,刚才她听见对屋门响,大约是王雅丽带了客人回来,此刻正在颠鸾倒凤。周向红想先去拉她来给儿子做了“按摩”,之后再和她一起去公园。不然不好把握王雅丽什么时候有空,毕竟这事欠着人情,不该影响她做生意。转头又想起自己在王雅丽那边放着的避孕套不知道还有多少,应该清点一下好适时补货,以免误了自己的生意,于是就先奔了对门。 不出所料屋里正哼哼哈哈,噼噼啪啪,她也没在意,自顾自的去自己那屋翻看计生用品的存货量。等到隔壁在王雅丽的一阵阵淫叫声中云雨方歇,她也忙完了,还在心里暗暗嘲笑王雅丽不知道遇到个什么货色,竟然被对方肏得都岔了声了,刚走出来在客厅坐下,却不料里屋们一开,她一抬头,正看见小韩边系裤带边走出来,紧跟在后面的王雅丽还娇笑着说:“死样儿你咋这么能折腾呢我要是”猛一下三人六目对了个正着,空气里顿时充满了尴尬和男女体液的味道。 周向红一瞬间明白了为什么最近都很少见到这小子,原来不是他不来,而是被王雅丽提前截了胡。 小韩做贼心虚,被她抓到不知该说点什么好,嘴动了动,到底什么也没说出来。还是王雅丽反应快,勉强提起笑容来问:“大姐,你你搁这儿干啥呢”要搁平时她是能听见开门声的,一来周向红怕打搅到她,手脚都放的很轻,二来今儿她知道李秀玲在家,周向红肯定出不来,因此没有防备。当然了,年轻小伙体力棒,刚才她也实在是沉浸在性爱的快感之中,因此就没察觉。 这小子最近被她给迷住了,只有两回来找的周向红,后者问他为什么来的这么少,也被他以学习忙为借口给搪塞开了。她也感觉不错,小韩来的有时有晌,她每次都能从他那里享受到激烈充实的高潮。但截胡这件事的确不对,无论从收入上还是感情上来说,王雅丽心知肚明。 周向红到底比面前这对狗男女多吃了许多年干饭,一些人情世故即使眼界不够开阔,总也是想得透的。小韩叫她一声干妈,无非贪恋从她身上得到的那种扭曲了的情爱,她叫小韩一声干儿子,说到底还是拉拢着回头客的意味更多些。当然了,也因为他年轻气盛,肏起屄来够生猛,能消褪自己欲火。但归根到底,俩人只比陌路强那么一点点,野合鸳鸯露水夫妻罢了。 小韩作为嫖客,口袋里的钱给谁都随他喜欢,鸡巴肏哪个女人也与自己毫无关系。王雅丽更不用说,吃的就是这碗饭,只要有钱拿,裤子跟谁不是脱。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心里总还是有些酸溜溜的,不是个滋味。 她强装镇定,面带微笑的回答到:“啊,我这不是有工夫了嘛,就寻思来找你呗。刚才进门听你忙着,就没敢出声。” 王雅丽看她面色如常,忙不迭接着说:“啊这不嘛,他来找你没找着我合计,他别白来一回,就领他回来歇歇” 小韩在一旁嗫喏了半天,嘴里终于挤出句“干妈”来,低着头,也不敢正眼看周向红。 周向红站起来佯嗔着拍了王雅丽一巴掌:“少跟我扯蛋你俩玩就玩了呗,咋的,还怕我吃醋啊”转头又揶揄小韩:“行啊,玩完干妈就玩姨是不,你小子有能耐呀。来来,说给我听听,给她肏折服没” 王雅丽半真半假的红着脸上来捣乱:“哎呀大姐,你这说的什么玩意不带这么埋汰人的啊” “咋的,刚才一个劲喊屄要烂了的不是你啊小韩我可告诉你啊,就你姨这个骚样,下回你使劲怼咕她知道不,没事,你越使劲她越高兴”仨人连说带笑的闹作一团。 送走了小韩,王雅丽跟周向红回家。今天是她主动提出来的,后者反而劝她歇歇不着急。她到底还是透着心虚,只匆匆忙忙的刷了个牙,就披挂上阵。小韩这个事,王雅丽到底是明白对不住周向红,因此今天格外卖力,把大壮的鸡巴裹的卟卟响,这要是个正常人,只怕用不了多久就得灌她一嘴精液,可惜大壮毕竟情况特殊。 周向红坐在一旁看她卖力的样子,暗暗叹了口气,心里那点醋意也就烟消云散了。 这回倒好,王雅丽是亲儿子的鸡巴也吃过了,干儿子的鸡巴也吃过了,要是不考虑孩子,关系快比李秀玲还亲近了。亲近了也好,不论如何,眼下这种情况,俩人起码是个伴。话说回来,自己这种不要脸的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她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听见儿子好像低低的哼了一声,慌忙回过神来去看。大壮是睡着了的,这并不影响王雅丽使其鸡巴充血勃大。此刻只见他眉头微皱,又轻哼了一声。 周向红连忙朝王雅丽摆手示意她停下,后者俯在大壮胯下正卖力的晃着脑袋,余光瞥见她摆手,不明所以的停了下来,愣头愣脑的抻着脖子往这边看:“咋啦” “不知道,我刚才看他皱眉头哼呢” “是不是我劲儿使大了” 俩人近乎于对口型的交流了两句,周向红继续观察儿子的脸,发现随着王雅丽停下,他的表情也就渐渐舒缓开来,重新安稳的沉睡,于是刚想下结论,说应该就是王雅丽劲儿使大了的缘故。没成想转过头就看见王雅丽一脸奇怪表情,在朝她勾手。 她轻轻起身扶着床沿倾过身子去:“咋啦” “那啥,你看他这鸡巴”王雅丽往下努嘴。 周向红低下头,看见儿子下体那根被吸吮得泛着光泽的鸡巴,龟头呈现出充血的紫红色,斜斜挺立在鸡巴毛中间。 “以前我一松嘴它就萎了,今儿咋还这么硬挺呢” “啥我看看”手指捏上去,传递回橡胶般的弹性,不能说是完全坚挺的,但确实明显有别于平时那种松弛的柔软,可以说,比周向红接过的一些老头也不逞多让,于是周向红和王雅丽一起愣住了。
正文 第八十六章
鸡巴过了一阵才缓缓的软下去,重新缩成正常状态。两个女人大眼瞪小眼了半天,还是王雅丽忍不住先出了声:「姐姨啊,这你不是说,他没啥反应么」 「啊」周向红还有点恍惚:「是啊这这是咋回事呢是不是整坏了这也没破皮啥的啊」当妈的人,终归是心疼自己儿子。 「妈呀,这可不怪我啊,姨咱俩之前可说好的我就说我不会干这活儿再说我也没把他咋的了啊」 王雅丽也慌了神。还是周向红老成持重,定了定神又说:「那啥要不你再裹两口,我看看」 王雅丽连忙推脱,到底没拗过周向红,万般无奈只好又趴下,把那个软塌塌的玩意含在嘴里,小心翼翼的吸吮起来。不大会儿鸡巴又硬了,周向红盯着儿子的脸看,见他渐渐又皱起了眉头,赶紧让王雅丽停下。这一次鸡巴依旧在二人的注视下,坚持了一阵子才慢慢歪倒下去。 「看他这个表情好像不是疼的」 周向红喃喃自语,忽然心里豁拉一下,像是有闪电从黑暗中划过。当初医生说的她是知道的,儿子下身根本就应该是毫无知觉,就算王雅丽刚才真是用力过猛,哪怕破皮流血了他也不该有什么反应才对。这么说起来的话她内心一阵抑制不住的激动:「雅丽啊你说你说他能不能是有知觉了」 「啥」王雅丽是不了解这里面的情况,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啥知觉啊让我给裹勃起了啊」 「对啊你看他鸡巴刚才那样,不是勃起是啥」 勃起其实她俩见得多了,可以算是名副其实的「老专家」。只是面对这么个病人,一时间脑袋没转过弯来而已。但俩专家琢磨了半天,到底没敢下结论,最后还是在王雅丽的建议下,决定带大壮去看看。周向红也等不及李秀玲回来了,话说她也不敢告诉她这件事。怎么说大壮的鸡巴被王雅丽裹出反应来了于是只好麻烦王雅丽跟她走一趟。 王雅丽也是自觉这事脱不了干系,又在小韩那儿欠着周向红的人情,无非是少跑两趟公园而已,就当天儿不好休息了。于是等周向红叫醒了大壮,帮忙收拾了衣服啥的,用轮椅抬着下楼直奔附近一家诊所。 开诊所的老大夫听周向红描述完前因后果当然王雅丽裹鸡巴这事儿不能提,只说是自己给他擦身子时发现的 洗了手让她俩把大壮架到诊查床上躺好,褪开裤子,一边用手这捏捏那按按,一边问大壮感觉。好在后者虽说伤了脑袋,简单的交流还是能做到的,无非也就是「我按这儿有感觉吗这儿呢什么感觉疼吗疼就眨眨眼睛」大壮用眼神和唔唔唔一一回应。 周向红和王雅丽在一旁紧张的站着看。说起来王雅丽纯属是跟着凑热闹。 老头检查了一会,让她俩把病人衣服整理好,然后慢条斯理的说自己的分析。大意与周向红猜测的差不多,大壮的阴部目前看来具有一定的神经反射活动,对局部刺激有正常反应。如果按之前他的状况来看,基本可以算是下肢神经复苏的一种表现。当然了,还是要到正规医院检查后,才能下确切结论。 周向红险些热泪盈眶,不住的给老头鞠躬道谢,倒像是儿子的鸡巴是被老头妙手回春一般。 王雅丽倒不在乎什么功劳不功劳的,只顾着和周向红一起高兴,只是忽然被老头单独叫到一旁,莫名其妙不明就里。 老头语气里透着严肃,也没说别的什么,只是提醒她注意,虽然病人可能恢复了一部分性功能,但毕竟整体状况摆在那呢,受不得大折腾,劝她不要盲目的过早恢复夫妻生活。等她反应过劲来,老头已经又跟周向红唠上了,无非是诊所条件有限,但个人医术扎实,对于日常护理还是有一些建议可提供的云云。 去正规医院,时间很显然是不够用了。周向红得到了自己想得到的答案,满心欢喜,也就不怎么着急送儿子去正规检查。这事毕竟得通过李秀玲,但今天发生的一切又不能让她知道,等回家在仔细琢磨个说法吧。 俩人把大壮带回家,他折腾一圈,安顿好也就睡着了。周向红看看天色尚早,跟王雅丽往公园溜达。经过这么件事,她早就把小韩给忘在了脑后。王雅丽估摸着她高兴劲儿没退,于是也就恢复了正常,暗地里挺直了脊梁骨。走到半路却又想起诊所老头对自己说的那番话来,忍不住拿出来和周向红说笑。 俩人乐呵呵的到了公园,顺着北门一进去,刚拐个弯,就见支床按摩那女人正领了个老头往小树林里钻。周向红忍不住好奇多瞥了两眼,一旁王雅丽感慨:「这几个老娘们真是抠到家了,大白天的就跟人在树林子里头整。姐你看那边」周向红顺她努嘴的方向看过去,小树林的另一边影影绰绰站了些人。 「那帮人咋地啦」 「那边树少,挡不严实,全是搁那看热闹的呗」 周向红忍不住又往小树林瞄了瞄,她俩走的这边倒是郁郁葱葱,啥也看不见。 操屄么,不脱衣服起码也得脱裤子吧。想到那女人光着屁股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下和老头在树林里干,她不禁叹了口气:「社会啊,都啥样了这是」转头又一想自己也不过就是比她多了几堵墙而已,有什么资格在这替别人闲操心,于是又叹了口气。 王雅丽还在一旁忿忿不平:「那帮老家伙也他妈不嫌苛甚多花五块钱稳稳当当搁床上干不好么攒那点钱都他妈留着买棺材吧」 说归说,背后骂他妈,见面笑哈哈。俩人溜达了一会儿,各自拽了个老头回家。俩老头倒像是商量好了似的,也可能是暗地里有什么赌约,进屋都磨磨蹭蹭的,还一致要求她俩叫床声大点儿。奈何这俩女人一个如狼似虎,一个坐地吸土,到底是周向红压力大动力就大,三下五除二把跟她走的那个老头给鼓捣得一败涂地。 老头耳听得隔壁还在哼哈吱嘎,满心不忿,愣是以时间太短为理由,揪着周向红的奶子让她坐在床边干叫唤了一会儿,直到听见隔壁声音渐歇才罢休,万没想到周向红这边刚安静下来,隔壁忽然又扯起一串高潮般的长音。 等到送走了老头,她俩一唠嗑才知道,到底是王雅丽鸡贼,套出了这俩人打赌谁坚持时间长的话,以多收了五块钱为代价,为跟她走的那个老头争得了荣誉。实际上套路跟周向红一样,也是最后假喊了一会儿。 二人有感于这帮老东西操个屄也能争强好胜,出门直奔小卖店,王雅丽请客喝汽水。 没过几天,小韩又来了,正好赶上王雅丽和周向红都在公园。这回王雅丽没敢往上凑,只是哄着小韩跟周向红走。周向红也是想开了,他爱玩谁就玩谁,自己根本管不着。跟自己走,也无非就是赚份钱罢了,于是乐呵呵的领着他回去。只是这一次她让小韩先戴了套,这才开始给他裹鸡巴。这小伙如今也不干净了,怎么也不能让他操过别的骚屄的鸡巴再这么直接插进自己的嘴和屄里。小韩自知理亏,也没反对。 裂痕这种东西一旦在心中产生,几乎就不可能再合拢起来,唯一可以看做是能够稍作弥补的,也无非就是他将周向红又一次送上了高潮。到底是相处了一段时间,周向红看他别别扭扭的,还在卖力的带给自己情欲上的满足,终于忍不住和他一边操屄,一边唠了唠关于他和王雅丽在一起时的情况。倒也没有别的意思,纯粹就是缓和尴尬的气氛。 小韩尽管在某些细节上有些为难,还是一五一十的回答了她的问题。微薄的感情被破坏后,就只剩下了单纯的情欲和交易。这种一边做着爱,一边谈论另一个女人身体和做爱细节的过程,倒无形中激起了俩人更多原始的欲望与激情。 王雅丽不知道自己在床上的各种表现正在刺激周向红分泌更多的淫水,以便小韩用鸡巴将她的阴道抽插出淫靡的咕叽声来。此刻她还在处于震惊之中。前些时候那个自以为给周向红屁眼「开苞」的民工又来了,转了一圈也没看着周向红,于是把目标对准了她。实际上公园里的常客不少人都知道「光腚娘们」和「电抽子」是一伙的,那两个搞操屄竞赛的老头就是典型代表。事后玩周向红的老头宣称这俩人年龄不对等,自然身体情况和业务素质也不同,因此自己输得并不服气:「操那个电抽子你是不知道,屄里他妈的九曲十八弯,一上来就他妈呱呱呱的夹,谁去也不好使你还笑下回你去试试,两下就给你撸出来」 反之和王雅丽玩的老头对他这种不敢直视失败的态度自然也很不满意,宣称就是换人,对方也一样不好使,自己这辈子身经百战,哪个娘们到最后都得求饶云云。于是约定改日再比,同时心里都在盘算,该上公园东门哪个药摊那里才能买到效果明显的药,而且一定要提防不能被对方看见。 其实周向红的阴道构造哪有那么曲折复杂,呱呱呱的响倒是真的,多半也是润滑油的功劳,王雅丽卖的次数多了,二人下身的松紧程度还真就差不多。因此严格算起来,俩老头并没有谁占了便宜一说。 书归正传,还说那位爱走后门的民工。没见着电抽子,也没见着那个全套服务才要三十的老太太,他倒正好看见了光腚娘们,于是溜达过去攀谈起来。 王雅丽一开始以为生意上门了,没说几句话就拉着他要走,不料对方来的次数多了,也熟悉了套路,先小人后嫖娼,打算都谈妥了再跟她走,于是干脆挑明了问她都怎么个玩法。怎么玩女人身上就这几件家伙什,二十块钱的买卖,还能再玩出什么花样来。 老脑筋要改一改喽现在是市场经济,需求方的目的才是发展方向于是需求方给王雅丽以举例说明的方式不轻不重的上了一课。 刚开始提及那个老太太时她还没太在意,都在这片儿混,谁不知道谁啊。瞎鸡巴压价,没有原则底限,挺老大个岁数了不要个屄脸,浑身上下随便让男的捅咕,这都是以前王雅丽对她的评语。民工说她让走后门,王雅丽是一点都不意外,事实上之前她就早有耳闻。 这事儿差不多也是老太太能在这儿站住脚的主要原因。不然就凭她那个长相和岁数,谁能爱操但民工紧接着说的话就吓了她一跳:「啥玩意你说抽子也干这事儿啦」 一个符号越简单,就越容易被人记住,因此周向红在一部分人的谈论中现在已经被简化成了「抽子」。王雅丽自然不能当着她的面这么说,但背后和男人们唠嗑时,也就随着他们的说法叫开了。她自己在这群男人口中则是「大腚」,偶尔赶上有那些个自来熟的老头,就这么当面喊她,于是她每次都笑骂着上去挨个揪扯他们几下,然后把喊的最起劲那人硬拖回家。 「那可不,你俩不是一伙的嘛,咋的,你还不知道」男人说这些,当然不是为了来挑拨离间的,于是紧跟着话锋一转:「能行不你要行,我就去玩会儿,钱指定不少给你」 当然不能行。王雅丽吃这碗饭,不过是为了苟活于世,起码比周向红外债缠身还要轻松些。但肥水不流外人田,小韩他俩已经走了有一段时间,估计也快回来了,因此她决定替周向红把这活儿给留住:「这么着,你等会儿,抽子刚才说去买东西了,估计也快回来了。」 男人其实真挺想她能同意的,毕竟大腚在这片儿属于公认的「嫩肉」,但听说抽子马上要回来了,也就安心站着等了起来。 这个过程中俩人打情骂俏的闲聊了几句,别的女人见他有人勾搭,也没上来抢活儿。又过了一会儿,就见周向红面色红润的从那边溜达过来,王雅丽连忙招手,等她走到跟前先丢了个眼神:「这大哥在这儿半天了,我拽都不走,就说要等你呢」实际上她也没闲着,在民工这儿多少套了点儿周向红怎么卖屁眼的过程,就当是听乐子了,心里倒还有些将信将疑。 周向红打眼一看,就记起来这人正是前两天在她屁股上尝着新鲜那位,当时就感觉屁眼隐隐的有些发紧。那天被他操完之后,屁眼第二天才消肿。但有生意做就是好的,于是急忙笑吟吟的走过去。 二人心里有数,也没多废话,简单打了个招呼就又顺着她来时的路走回去,只留下王雅丽在后面看着周向红的背影,笑得一脸猥琐。这回她留了心,过了一会儿周向红回来,远远地王雅丽就瞄她的步伐,眼见得不像平时那么太利索,于是对男人的话信了九成。 周向红见她还没拉着活儿,在那里转悠,就凑过去闲聊。后者憋了一肚子坏水,拉着她直奔旁边的长椅,只说让周向红坐下歇歇。 她哪敢坐,刚才男人到底又把她的屁眼好一通操弄,送完男人去卫生间清洗的时候就摸到那里又肿起来了,现在还感觉两瓣屁股中间好像夹着个麻木的小肉球,肚子里也总有种大便没出净的错觉。这要是坐下,不定什么感觉呢,于是推说自己站着活动活动。 王雅丽见她不坐,基本已经对男人说的事信了十成,于是暗地里眼珠一转,跟她东拉西扯起来,二人说着说着,旁边溜达过去几个老头,周向红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一边扭头过去拿眼神示意,可惜老头们不知怎么的没靠近前来,看样子是没戏。她心里有事,上半年她又陆续给小杨拿了两笔钱,算起来这外债已经偿还了大半,可人家说剩下的钱要她加紧,再这么磨磨蹭蹭的不行了。周向红好话说尽,奈何小杨这回不知为什么铁了心,丝毫不松口,最终到底是把时间定在了年底之前。 今年眼看着也过了一大半了,还有一万多的债,就她目前这个挣钱速度,怎么算也来不及。这几天明着看不出来,背地里她是没少上火,所以现在有活儿就接,不然怎么会这么轻易就答应那个民工搞了自己的屁眼。 眼看着老头们溜达过去了,她是满心的焦急,因此对于王雅丽正在和自己说的话,其实并没怎么太在意。 王雅丽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要的就是这个机会,上一句还在说昨天公园门口俩小轿车撞到一起的事儿呢,眼看着周向红的目光随着那几个老头飘,下一句话就忽然轻描淡写的问起来:「哎,大姐,你说那鸡巴搁屁眼里捅咕的时候,疼不疼啊」 周向红的思绪还停留在老头咋没被勾搭上这件事呢,按说能往这条道上溜达的,都是奔这事儿来的,刚才自己凑过去撩扯一下就好了王雅丽问的话她根本就没走心,顺嘴就回答道:「哎呀,那玩意能咋疼,就是闷呼呼的胀,跟大便干燥似的」等王雅丽在一旁嗤嗤的笑出了声才反应过来,一扭头看见后者捂着嘴脸都憋红了:「你刚才问我啥哎呀你个死丫头,你咋这么坏呢」当时脸就胀红了,伸手就掐。 王雅丽边笑边躲闪边告饶:「我我这不是好奇嘛刚才那男的说我还还没信哎妈平时看不出来,你原来是挺开放个人呐大姐哎呀我错了我错了姐」
正文 第八十七章
这段时间随着大壮下体对王雅丽的口腔按摩起了反应,周向红一直处于对她的好感空前膨胀中,因此即便对方拿话套出了自己不堪的隐私,也没真的动气。再说公园就这么大,俩人是一伙的常客们都知道,这事就算想瞒还能瞒住几天。她知道了也好,省得自己心里还总掖着藏着的闷气。 周向红也想通了,左右自己也得广开财路,这事儿既然开了头,往后少不得指着多赚一份钱出来。但王雅丽必须惩罚,于是趁没什么生意,周向红拉着她回家去给儿子裹鸡巴。后者对此欣然接受,表示一定要用实际行动来表达对探听周向红秘密的忏悔。 行动效果很不错,这几天大壮的鸡巴好像春天刚下完雨发出来的草芽,一天比一天有精神,一天比一天挺拔。尤其是今天,王雅丽裹了一气儿后,周向红伸手去捏,发现鸡巴居然完全是硬挺的。由此猜测每次王雅丽裹的时候他皱眉头,其实并不是难受,而是想表达舒服。 这个想法极大的鼓舞了周向红,算是在外债阴霾下,难得的让人愉悦的喜事。王雅丽歇了没多久,就又被她半是催促半是哀求的弄起来。此时已不用她一直依靠口腔的抽吸来维持鸡巴充血了,于是王雅丽玩起了花样,又舔又撸,拿大壮当了客户那么接待。 周向红没在意,女人对鸡巴做的事只要不是过于激烈,对男人而言就都是一种享受,这是她长期以来在各种不同男人身上得到的宝贵经验。王雅丽也是个中老手,自己儿子能享受到一个男人应当享受到的舒适,当妈的高兴还来不及呢。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王雅丽也是过于放松警惕了,心里对眼前这个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男人的印象,还停留在他没有男性功能这个阶段上。事实上大壮的鸡巴能够呈现出勃起状态,本身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但两个女人一来平日里拿卖屄当职业习以为常,二来也确实没有多少医学常识,全凭想当然。 周向红一直也没想好怎么和李秀玲说这件事,后者最近因为站街,天天卖屄挺辛苦,对丈夫的身体状况也疏于了解,结果到现在也还没察觉。如果李秀玲在,抛开她对婆婆私下里和王雅丽搞出的勾当会不会震惊不谈,十有八九也该叫停了。毕竟每次给大壮检查和治疗都是她在与大夫沟通,对于一些护理常识和禁忌事项也算有些积累。 但她此刻不在,大壮的鸡巴又掌握在王雅丽嘴里。这女人也是闲的人来疯,一边裹一边甚至在脑袋里胡思乱想,周向红会不会因为儿子恢复了男性功能,某天要求自己真枪实弹的给他做上一次。到时候自己该怎么办好像也没什么好推脱的,这和被那帮老头玩有什么区别,无非就是少赚俩钱罢了,起码大壮不能使劲揪自己的咂儿 不用合计,到时候肯定得自己蹲上去,就是不知道他看见有个女人骑在自己身上会是什么反应还得趁他睡觉的时候周姨也是的,她还不是整天都在卖屄,这活儿自己不就干了妈呀,她俩是亲娘俩把这茬给忘了这要真整上了,那成啥玩意了她正走神呢,就听那边床头大壮突然嗬嗬的喊了两嗓子,没等王雅丽回过神来,嘴里就明显感觉到泛起来一股子腥咸的味道。 「哎妈呀咋地了这是」王雅丽吓了一跳,第一反应是大壮的鸡巴被自己给弄破了。她一手攥着鸡巴根,嘴猛然松开,慌慌张张的抬起头仔细看,没看见哪里破皮流血,却眼瞅着从马眼里开始缓慢的往外冒淡黄色的粘稠液体。 周向红一边安抚惊醒的儿子,一边扭头急切的问王雅丽:「咋地了咋地了」王雅丽没回答,只是扭头四下里找卫生纸,手忙脚乱的摸着了,抓起来就丢给周向红,用手一指大壮胯下,从床上蹦下去,鞋都顾不得穿,趿拉着就跑了出去直奔卫生间。 周向红一头雾水,接稳了纸顺着王雅丽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就见儿子斜挺着的鸡巴头上,马眼还在缓慢的往外流着东西。她先是一惊,而后也顾不得避讳,凑上去仔细观察,甚至乍着胆子用手指蘸起来一点搓了搓,于是由惊反喜,一边扯了纸小心翼翼的贴上去蘸着擦,一边扭头往门外看:「这孩子,咋没轻没重的呢」语气里倒是满满的喜悦,嘴都有点合不拢。 听见王雅丽在卫生间漱口的声音,又笑着薄嗔道:「哎呀还娇贵上了,多大点事啊,就像没见过似的」大壮哼哼了几声,她也没太在意,只是嘴里念叨着哄他的话,仍旧低下头去处理那个还在缓缓冒着液体的鸡巴。说是处理,倒更像是欣赏,又蘸了一点在手指上,放在鼻子低下闻了闻,于是露出心满意足的神情来。 王雅丽回来的时候,还在用手背抹着嘴角的水渍。她倒不是因为嘴里被射进了精液而有什么反感,实际上大壮那都不能称之为射,倒更像是自然流出来的。他的下体肌肉因为盆腔神经丛反射极低,连收缩都很难,自然难以引发正常的射精,但因为王雅丽今天超常的刺激,终归还是象征性的被勉强挤压出来。 小韩被周向红惯坏了,她之前在胖子那里看了不少黄片儿,学到的各种姿势和玩法大半都便宜了这小子。等到王雅丽勾搭上他时,倒不敢像周向红那样直接用嘴给他裹出来,主要是考虑到周向红自己也是个站街拉客的,据小韩说操她的时候从不戴套,因此至少从心理上不怎么容易让人接受。但一则欲火难耐,二来也是禁不住他软磨硬泡,到底还是玩了两回先操屄,然后时机成熟拔出来,摘掉套子往嘴上射的套路。所以王雅丽起码对于精液的味道算是不陌生。 她刚才急于去卫生间打理,主要还是因为吓了一跳,兼之大壮在床上躺了这好几年,身体里积攒的精液因为生理原因,并不像小韩的那样,散发出健康男人的气味。 其实也就是漱漱口平静平静心情,还真就没有嫌弃的意思。回来见周向红乐呵呵的,一点都没有因为自己的行为而表现出什么不满,王雅丽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虽然没当过母亲,但女人最懂女人,她多少也能体会到周向红见到儿子恢复了男性功能,内心的那种喜悦。 大壮还在哼着,周向红对王雅丽点了点头,就自顾自仍旧在那里给儿子擦拭着,反倒是王雅丽从他的哼声中听出一点异样来,这种异样在不断扩大,很快周向红也反应过来,俩人连忙凑过去看,只见大壮并没有像平时醒过来那样精神,反而渐渐翻起了白眼,嗓子里像是有一口痰,导致哼声也开始变成了一种嘶哑的呼噜声。 周向红心情大起大落,一瞬间惊得手脚发抖,只从嗓子眼里喊出一个「啊」字,就两腿一软,勉强扶住床沿才没瘫倒。还是王雅丽咋咋呼呼的一边喊着大壮的名字,一边硬拉扯起周向红。后者勉强倒上一口气儿来,连忙上去手哆嗦着又是抹胸口,又是掐人中,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喊一声大壮你咋地啦,又喊一声这可咋办啊雅丽。 王雅丽脑袋里也是乱作一团,总算比周向红还要清醒三分。眼见大壮的症状不但不缓解,反而有加重的趋势,此刻身体都开始痉挛,嘴角也冒了沫子,她猛地喊出一句上医院来。这句话犹如平地一声炸雷,倒把周向红震清醒了些,慌忙张罗着让王雅丽去楼下打电话叫救护车,自己哆嗦着给儿子提裤子。 半个多小时后,大壮被推进了抢救室,只剩下走廊里哭得瘫靠在墙角的周向红和犹如没头苍蝇似的王雅丽。此刻二者都有种做梦似的感觉,刚才还好好的呢,怎么说出事就出事了呢。周向红一则惦记儿子,二来怨自己命苦,这些年的辛酸一时间全部涌上心头,又怕儿子再出什么事。 王雅丽扶起她往椅子上坐,她软得像滩泥,顺着椅子直往下滑。到底还是王雅丽提醒她,给李秀玲打电话。这么大的事,得让她赶紧回来主持大局。周向红已经没了主意,于是还得王雅丽去,结果过了好一阵王雅丽才回来,说是反复打了好几遍传呼,对方却一直没回电话,于是只好给小卖店的人留了口信,拜托人家等李秀玲回了电话,务必告知她目前的状况。 周向红眼睛都肿了,嘴里念念叨叨的也不知都在叨咕些什么,大壮还在里面抢救,没办法,王雅丽只好留在走廊里陪着周向红一起等。 李秀玲接了个不折不扣的大活儿。下午她正在圆形广场溜着边儿晃荡,今天也不怎的,这地方人气不旺,因此她也没多少收入。一干在这儿讨饭吃的女人大多没精打采,几个年龄偏大的四处转悠着勾引男人,偏偏没几个肯掏钱的,大约是日子不好,地气太重,以至于雄风萎靡。她心里暗暗焦急,又有些空落落的,刚看见个树下空着的长椅,想过去坐坐,树后头却突然转出个人来。阳光有些强烈,李秀玲打一把遮阳伞,偏偏挡住了那个方向的视角。 来人也不客气,伸手就把伞边一掀。她刚要坐下,全无防备,吓了一跳,抬眼一看,却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正叼了支烟,上下不住的打量自己。这眼神李秀玲熟,于是笑着佯嗔道:「大哥你吓我一跳」边说边用手轻拍自己暴露了大片的胸脯,雪白膨起的乳肉在领口间随着手的动作颤动着,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男人的眼神随着她的手扑腾着,鼻孔里喷出一道烟来:「哟,老妹儿你这衣服挺凉快哈。」俩人简单唠了几句,这地方交易往往单刀直入,如果对方故意东拉西扯,那就是闲扯皮只为过眼瘾占便宜的居多。男人要带她去稍远些的宾馆,李秀玲开始是拒绝的,陌生的人,陌生的环境,别小看站街这个行当,风险系数其实一点都不小。 警察偶尔会钓鱼执法,就算玩真的,吃干抹净之后一亮身份,自己还怎么敢要钱。退一步来说,社会鱼龙混杂,这些年在舞厅混,她心里有数,出来花钱的男人,对于玩弄女人根本没什么下限可言。自己是吃这碗饭,但犯不上把命搭上,当年强悍如张晓芬又怎么样,还不是有几次被男人折腾得差点没下来楼。万一碰上个色胆包天下手没轻没重的,自己赚这点钱还不够医药费,那就亏大了。 但人活着不能跟钱过不去,男人开了个让人心动的价码。李秀玲考虑了一下,按下午的客流密度看,自己起码少奋斗俩小时。再说青天白日的,万一到地方见势不妙,自己掉头就走也就是了,只当是多溜达了几步,宾馆里难道他还敢光天化日的下什么黑手么。 事实上她还真是想多了,男人也不过就是在距圆形广场稍远的地方找了个挺上档次的宾馆而已,总算她把心放到了肚子里,一百块这就算到手了,纯赚不用给旅店抽红,据说要是男人高兴,还能多给点儿。不过有条件,男人跟她在广场就谈好了的。总结起来就是别催,多玩会儿,别矫情,让干啥就干啥。这条件合理,不给谁面子也得给钱面子。 当然李秀玲也多少为自己挣得了一点尊严,例如操屄行,口活也没问题,但别的地方就算了吧。房是现开的,大床单间,里面还带能洗澡的卫生间,没浴缸,就是淋浴。当时s市还没有钟点房的概念,但很多宾馆都已经尝试着开始推出按半天收费的房间,其目的不言而喻。她还是第一次进这样的宾馆,瞅哪都挺好奇,但说白了这不过就是个性交易的场所,装修再好也就用一会儿而已。 锁好门男人提出先洗澡,俩人进去其实也就是冲冲,重点都在互相给对方抹沐浴露上了。李秀玲多少存着小心思,那玩意滑溜溜的,用手四下里一推,别的地方调情,关键部位要命。男人嘛,尤其是中年往后,哪有几个还能梅开二度。 男人挺配合,没几下鸡巴就挺立起来,在一丛短小黝黑的鸡巴毛中间斜斜的支出来,对准了她的肚皮,不怀好意。她上手撸了几把,被男人给阻止了,也就没再硬来,毕竟之前说好了的,作弊也不能太过明显,只好轻轻的用手在男人身上来回游走,寻找时机不动声色的上去搞点刺激。 男人也没闲着,沐浴露抹在李秀玲身上同样效果不错,尤其是她的两个大奶子,被包裹在泡沫之中,肉隐肉现,灯光下泛着油光。手捏上去,滑腻柔软,被攥在掌中,像两个水球,不断被挤压着向各个方向滚动变形。她的乳头随着揉搓渐渐挺立起来,给男人以莫大的惊喜。乳晕略收缩着,上面不规则的分布着凸起和褶皱,中间的乳头则长长的探出,最终在男人的指缝间形成两根棕红色的麻砾状小棒。 树大招风,这两粒超长的乳头收到了男人格外多的照顾,被揪扯捻弄得一会儿酥麻难耐,一会儿痛痒入骨。李秀玲不得不用牙咬着嘴唇,一边忍受男人花样不断变换的手指,一边伺机挑逗揉搓他的欲望,表面上却还摆出一副享受的样子来,不时的配合着哼几声,或是娇喘着笑骂「你好坏」,貌似要用手推开男人,却怎么也抵不过沐浴露的滑,只能整个人在对方怀里扭来扭去。 两个人身上都沾着泡沫,这么互相磨蹭,气氛陡然就升温到了水到渠成。后面的事情也没太多特别,宾馆的席梦思床垫挺软,弹性也足,李秀玲和男人在上面倒是玩了几个新奇的姿势,还藉着地毯和木桌搞了一气。当然,事情不仅如此,男人带来的一些小玩意李秀玲也依着他的意思挨个试了试,其中有个小东西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玩意一头是个电池匣子,上面还带着旋钮,另一头用电线连着个有点分量的椭圆小球,一启动就嗡嗡的响,高频震动。 如果是周向红在这儿,大约一眼就能认出,这玩意常在那些日本黄片里出现,是用来折磨人的。电视里被这玩意弄上的女人,不管什么岁数,都会发出一种被刺激得扭曲变形的叫喊声来。李秀玲还是听男人说,才知道这玩意叫跳蛋,一试之下真是让人难以忍受。不管是被按在乳头还是下体上,那玩意会以一种让人瞬间失控的频率,将震动从神经末梢直传上来,放在哪里,哪里就会酥麻难耐。 不大会儿李秀玲就冒了汗,紧接着在男人的怀里抽搐成了一团,把他拿着跳蛋正抵在阴蒂上的手都弄得湿漉漉的,淫水顺着阴唇直往下淌。男人倒玩得兴起,任她如何扭腰躲避,还是执拗的继续用那个小玩意追逐着她的阴蒂。 吃人嘴短,拿人腿软,身体的使用权是卖出去了,到底还是又高潮了一回,只当给钱个面子。她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是谁发明了这玩意,让自己好像被通了电一样,阴蒂即便离开了这种折磨,依然麻痒非常,且隐隐的发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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