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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暗淡的警徽(番外篇)

  X 市是个美丽的城市,治安也一向相当的好。但最近却发生了一起恶性谋杀
案,这让一向平静的X 市荡起了层层涟漪。
  章靖行最近的压力特别大,已经40岁的他,曾经办的案子那也是能垒成一座
小山了,可是对于这件案子却着实伤脑筋。
  翻开一份卷宗,照片上,一个穿着花领衬衫的男子脸上带着特有的邪笑,尤
其眼睛里还透出一股淫意。
  只是这个人已经死了,而且死得相当惨!头部受到重创,脖子被尖锐的瓷雕
塑的残片贯穿,失血而死。
  这个死者的身份特殊,父亲是人大代表,经常能出现在电视上,而且名声很
好,很廉洁。他的儿子竟然被谋杀,这件事已经惊动了X 市的高层,上面下达了
命令,两个星期之内就必须把案子给破了,否则章靖行脑袋上的乌纱帽就得摘掉。
  章靖行没背景没门路,能40岁在X 市混到刑警大队的队长,已经相当不容易
了,所以他这两天已经愁死了。
  桌子上一份报纸,醒目的大标题「别墅内两男女被刺死是情杀还是仇杀?」
赫然占据了版面的一大块。
  「操!还市人大代表呢,你儿子黎祈明死有余辜,赌博、强奸无恶不作,仇
家多不盛举。就他那辆桑塔纳,居然还是法拉利改照的。」章靖行心里腹诽着。
  现在嫌疑人一共有三人,一个是被黎祈明拖着巨额欠款的汪宏涛,一个是黎
祈明情妇的老公张宝东,最后一个是被黎祈明轮奸了情人的叶大仁。
  这三人都有杀人动机,只是疑点还是很多。经法医证实,死者黎祈明应该死
于12月4 日到12月5 日之间。可恶的凶手竟然把死者黎祈明及她的情人陆佳莉的
尸体塞到别墅里的两个冰箱里。不然准确的时间肯定能查出来。
  不过有证人证实说,12月5 日下午4 点左右听到该别墅传来凄厉的叫声,以
及摔东西的声音。这个老实的证人居然没有当场报警,因为证人经常听见这种声
音,只是那天晚上比较特殊,好像有女的在喊救命。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
知道这家主人背景不一般,所以即使感到有些异样,也没有报警。
  基本可以断定两个死者是死于12月5 日了,因为又一个人证实,别墅门口那
个瓷雕塑,他在12月4 日看见时还是完好的。瓷雕塑有半米大小,是个很漂亮的
裸体女人像,很多人路过都会去摸一把,或则拍一下照。而死者就是被瓷雕塑的
碎片所刺杀而死,别墅里,雕塑碎片满地都是,那性感而美丽的裸体雕塑就这样
毁在那里。
  从明面上来看,汪宏涛和张宝东的嫌疑最大。12月5 日当天汪宏涛还去过别
墅找黎祈明讨债,不过,汪宏涛自己说是在早上。而张宝东虽然不在现场,却不
能提供不在现场的有力证明。
  但这只是明面上的,是人都有情绪以及感情变化,何况是杀人凶手。经过细
细审问,以章靖行多年来的办案经验,这叶大仁肯定有问题!
  章靖行对上叶大仁的眼睛时,叶大仁眼睛有过躲闪,但又极力的想镇定。当
审讯完的时候,他还发现叶大仁坐的椅子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然而叶大仁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而且能证明的人还不止一个,可以说是整
个公司都能证明12月5 日一整天,叶大仁都在公司上班。
  章靖行有些焦躁的吸了一口烟,上头已经逼得很急了,案子再没有进展,自
己可要卷铺盖走人了。
  这三个嫌疑人中,章靖行是认识叶大仁的,也不能说认识他,而应该说认识
他的岳父岳母,而且关系不一般。
  烟雾缭绕,仿佛回到了少年时代,三个少年调皮的在谷堆放了一把火,那烟
是那么的不羁,带着少年时代的野性。
  谷堆的三个少年,两男一女。三人的小脸都被烟熏了一脸的灰,那女孩小手
一抹脸,仿佛蒙尘的镜子被擦亮了一角,那如玉般雪白温润的肌肤立刻显现出来。
明亮的大眼睛盯着着了火的谷堆,兴奋得拍着占了灰的小手,那袖子滑落到胳膊
肘儿,露出了一截晶莹雪白的纤秀小臂。皓腕处戴着一条红细绳,挂在上面的铃
铛随着小手的拍击而欢快的鸣响。
  那女孩儿就是明月,那是城里来的明月!城里的孩子来到农村,什么东西都
觉得新鲜稀罕。
  章靖行那时有19岁了,那是一个花季的年龄,对女性已经有所了解,而更对
爱情充满着无限的向往。来自城里的明月就像一盏明亮的烛火,乡里的大小孩子
都为她的美丽所倾倒。
  然而明月只跟两个男生玩得好,一个是章老实的儿子章靖行,另一个是柳村
长的儿子柳董贤。章靖行长得十分的男儿气,这是做农活锻炼出来的,他脸上的
棱角分明,浓眉大眼,鼻子高挺,嘴唇厚实,小麦色的皮肤更为他的阳刚增分了
不少。
  而柳董贤是一张娃娃脸,细皮嫩肉的,人也长得很帅气,但脂粉味很足,倒
也像是城里来的。他很会说一些讨女孩子欢心的话,所以也能跟明月玩在一起。
  明月对农村的事儿很好奇,而章靖行能把这村子里所有有趣的故事讲给明月
听,自然与章靖行走得比较近。而柳董贤只能讲一些俏皮话而已,后来明月与章
靖行走得越来越近,却摆脱不了柳董贤。因为他已经像一块狗屁膏药紧贴在他们
两人身上了,无论他们走到哪里,他都能及时的出现。
  有一次,章靖行和明月终于甩开柳董贤单独的去玩,那条小河里,明月赤着
雪白的脚丫子,跳跃在水中,水花四溅,把章靖行的衣服都打湿了。章靖行也开
始给明月泼水,明月俏皮的东躲西闪,却一不小心跌在水里,小河的河水很浅,
但她在惊慌之下还是喝了好几口水,而且把身上的衣服打湿了。
  章靖行赶紧跑去把明月扶起,明月像八爪鱼般抱住了章靖行雄伟的腰身。章
靖行低头一看,明月此时近乎裸体。薄薄的嫩黄吊带衫一下子变得透明,浸湿的
薄布贴在那轻盈的肉体上,曲线毕露。荷包蛋般的乳房只裹了一件粉色的围胸,
章靖行眼睛不由得被那粉色的围胸所吸引。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靠在一起,过了好一会儿,才双双惊醒过来,换来的是一
阵尴尬。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夜明星稀。通往回家的小路上只有一户人家,是村里的
张寡妇,张寡妇是村里数得着的风骚女人,虽然她不是最漂亮的,但绝对是最风
骚的。
  两人路过张寡妇家的时候,竟然听到隐隐的呻吟之声。章靖行有些不好意思
的想赶紧走开,他这个年龄已经知道那回事了,而且也不是第一次听到,只是他
父亲章老实管教严,所以即使不小心听到或看到张寡妇的丑行,自己也不会随便
乱说。
  明月不明就里,还以为里面的人得了病,就想去敲门。章靖行赶紧拦住,这
要是把人家的好事给破坏了,在村里头,抬头不见低头见,会尴尬死的。
  但明月的小姐脾气上来,章靖行扭不过她,又羞于把这事说出来,无可奈何
之下,拉着明月的手,爬上了紧堆在房外的谷草上。示意她先看看里面的情况,
要不要进去再定夺。
  透过窗户看去,房子里的两具肉体相互纠缠着,那翻腾的肥白乳肉以及火红
暴涨的丑陋阳具把两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人给羞得面红耳赤。
  明月害羞的啐了一口,骂道:「不要脸,竟干这种事。」但明月却没马上离
开,而是继续偷偷的看着。
  章靖行正是少年气盛,哪经得起这样的活春宫。他的一只手,悄然的握住明
月的柔荑,见明月没在意,于是轻轻的揽住了她的一双玉臂。
  明月这时才惊醒过来,她看见章靖行的眼睛里闪着一股要侵蚀自己的烈火,
他的脸庞也越发的通红。明月有点害怕,但又很是期待。这个农村的小伙跟其他
人不一样,他更像一批烈马,狂放而不羁。那种野性的眼神一下子把她的芳心虏
获,她早已对这个年轻的小伙子产生了朦胧的爱意。
  看着眼前小伙子的双手已经盖住了她的乳房,她的心不由一跳,赶紧握住了
这双大手,小声的阻止道:「靖行哥,不行!」章靖行立马清醒过来,小声的说
着对不起,两人双双悄悄离开。
  打这以后,章靖行和明月更像是掉进了蜜缸里,如胶似漆。而村长的儿子柳
董贤却像受了气的小媳妇,只要见到他们一些可疑的事情,立马就向明月的母亲
告状。为此,章靖行和明月对柳董贤更加的讨厌,两人更是尽一切办法去避开柳
董贤。
  「月儿,能让我摸摸你奶子吗?」章靖行和明月手拉着手坐在林子里的树墩
上,两人亲密的行为只限于拉手,更进一步的话,明月总能很快的阻止。但章靖
行却锲而不舍的一步步紧追,明月的心防经不起他男儿的气息,已经快要崩塌了。
  「靖行哥哥,你真的喜欢我吗?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身体啊?为什么
总是想摸人家?」明月问出了大多数恋爱时女生常说的话。
  「月儿,我当然是喜欢你全部了,你的可爱,你的温柔,你的美丽我都喜欢。」
章靖行试着摸了一下明月如丘的胸部,见明月没再阻止,就一步步的用手指探了
进去。
  软肉在手,嫩滑的乳房一掌可握。明月闭着眼睛,如贝扇的眼皮儿轻轻的颤
抖,那长长的睫毛时而开启,时而闭合。她的两颊已经泛红,水泻般的青丝垂在
肩上,美得不可方物。
  章靖行掬起一捧秀发,深深的吸了一口,头发膏特有的花香沁人心脾。他不
由得用唇吻住了秀发,青丝如绸缎般幼滑干爽。章靖行男性的气息透过头发间隙
打在明月玲珑小巧的耳朵上,痒痒的,而明月的心也有点微微的荡漾。
  明月被弄痒了,头转过一边,但就是这一转头,两张唇就这么的碰在了一起。
两人无师自通的热吻在一起,丝毫没发觉不远处,一双嫉妒几欲喷火的眼睛。
  「别!靖行哥哥,现在不行,这里不安全!」当明月发现下体一凉的时候,
才发觉两人已经快到最后一步了。章靖行的龟头已经抵住了那块处女地,紫红色
的青筋跳动着爬满了整根阳具,那荷尔蒙的味道扑鼻而来。
  「月儿,给我好吗?我好难受。」章靖行脸都绿了,现在箭在弦上,却要生
生的放下来,能畅快吗?
  「靖行哥哥,那怎么办啊,这里要是来了人,我就没脸见人了。」明月有些
着急,但又不想让心爱的靖行哥哥受委屈,小脸儿也快哭出来了。
  「唉,月儿,要不你用手帮我弄弄。」说着章靖行就拉住明月的小手包住了
自己的肉棒,然后教她前后撸动。章靖行早就学会了手淫,所以现在碰到这种情
况,也懂得救急。
  「靖行哥哥,你这鸡鸡真难看,我看到别人的小鸡鸡都是软软的,你这个怎
么这么大啊?」明月只见过小孩子的蛋卵子,却未曾见过成年人勃起的阳具。
  「那些都是小屁孩,你不懂,这家伙越大,女人越喜欢。」章靖行很自豪的
说道。
  「哦,就是用这个来插我那里啊?这么大?能插进去吗?」明月有点害怕的
说道。
  「没事,女人那里看着小,其实里面大着呢。不过第一次会很痛的,但忍一
忍就过去了。」章靖行说道。
  「我也听说过第一次会痛,你以后可要轻点哦!」明月不时的抬起头,脉脉
的看着眼前的情郎。
  「嗯,月儿,你再快一点,对,再快,我要来了,你头避开!啊!」章靖行
的话一说完,立马就射了,而且把明月射了一脸。白玉般的脸上挂了一脸鼻涕般
的精液,明月有些恶心的擦掉。
  「靖行哥哥,这东西是你鸡鸡里喷出来的啊?真恶心,气味也怪怪的。」明
月整理好衣服,也帮章靖行穿上裤子。两个人又坐在树墩上亲热起来。
  「月儿,我真的很想你的身子,我想得睡不着呢!」章靖行一手抚摸着明月
的秀发,一手摸着明月裙下光洁的大腿说道。
  「靖行哥哥,你真的这么想?」明月乌溜溜的大眼睛一转,然后思索了起来。
  「嗯,真的好想,你的初吻给了我,我想再要你的初夜,等你长大后,我娶
你!」章靖行深情的说。
  「靖行哥哥,呜……我好开心,好想快快长大。」明月此时才15岁,但已经
长得亭亭玉立了,只是胸脯才刚刚发芽。
  「呵呵,月儿,被我感动了哈。」章靖行使劲的亲了亲那被他精液淋湿过的
玉脸,一脸的爱怜。
  「靖行哥哥,你明天晚上来我家吧。我妈妈明天会回城里,我就给你留个门
缝儿。」明月娇羞的说道,小脸儿深深的藏在了章靖行的怀里。
  「啊!月儿你终于同意了啊,我的好月儿,我一定会娶你的!」章靖行喜不
自禁,竟然手舞足蹈起来。
  明月看着他的靖行哥哥像个小孩子般蹦跳,也开心的牵着他的手,两人蹦跳
着脚,离开了小树林。
  树林里这时才闪出一个人影,柳董贤的娃娃脸却狰狞着,他面相着章靖行的
方向吐了一口口水,然后走到那个树墩,伏下身子,像一只狗一般深深的嗅着女
孩残余的体香。
  然而,很快那气息就烟消云散了。柳董贤一脸的失望,但眼珠子一转,好像
想到什么,人一下子精神起来。
  第二天夜里,章靖行帮着父亲把猪食煮好,又熬了药汤给病重的母亲喝完,
才走出家门。
  在那个时候,农村晚上10点后一般都睡觉去了。章靖行走在寂静的村路上却
一脸的紧张与兴奋,等下就可以和明月同床共枕了,自己梦寐以求的愿望终于要
实现了。
  明月的家从外面看,静悄悄的,连灯也没开。明月该不会是没在吧?还是她
怕羞,不敢开灯?呵呵,我去吓吓她,突然开灯肯定能把她给吓一跳!
  章靖行有点得意自己想出的主意,他轻手轻脚的摸进明月的房间,房门果然
留着一条缝。只是里面却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那是痛苦的呻吟声,声音虽然很
轻,但在寂静的夜里却很清晰。然道明月生病了?
  章靖行赶紧把门旁边的灯绳拉了一下,灯亮,呻吟声止。
  只见明月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光滑的腰身美艳得让人晕眩,她的头发已经
被汗水打湿,一小撮青丝因为汗水的关系紧贴在乳房上,盖住了荷包蛋上的那颗
草莓,只是那落隐落现的乳肌白得晃眼。她的一双雪白的玉腿大大的张开着,一
根小小的阴茎竟然插入了那个光滑嫩红的密穴,那没有一丝毛的肉穴水光滑亮,
隐隐的有些血丝从中流出。那根白嫩嫩的小阴茎才刚长出几根阴毛,但你不能否
认他的坚挺,就是这么一根小阴茎,破开了那块神秘的处女地。
  明月转过脸来,不可置信的看着章靖行,她用手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然后再看一遍门口的那个人。没错,那是靖行哥哥。那,那插进自己身体里的人
是谁?明月浑身抖索着,眼睛不由自主的从身后的男人腿上、肚子、脖子上看去,
直到那一张邪恶的娃娃脸,她才惊叫出声,晕了过去。
  章靖行快步走了过去,搬动眼前男孩同样雪白的身体,那一张娃娃脸就这样
触目惊心的看着他。
  「啊!」章靖行被手中的烟蒂烫醒,不由得叫了一声。
  下班后,章靖行没有回家,而是独自一个人又跑到那个案发的别墅去了,虽
然已经看过不下数十次,但还是想去看看有没有新的线索。
  别墅里可以用修罗地狱来形容,房间各处都是血迹,凶手好像有意要掩盖作
案的第一地点,每个房间都有尸体被拖曳的痕迹。现在已经看不出死者是在哪个
房间,哪个位置死的了。
  那个作案凶器,瓷雕塑的碎片也被洒到了各个房间,凶手有这么镇定?真是
骇人听闻,从这一点上看,好像叶大仁没能做到。倒是那个情妇的丈夫张宝东缄
默的性格,有些像。
  但案子讲的就是证据,三个重大的嫌疑人都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是其中一人
干的。
  客厅的音响应该是顶级的那种吧,上面都有英文字,章靖行是看不懂,但鉴
定科的人说,这是德国产的西卡图。这个公子哥倒真会享受,音响连着卧室里的
电脑,很方便。
  房间里的指纹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这肯定是早已谋
划好的事情,能这么谨密的计划杀人,这人肯定会在残害死者之前花一些时间来
踩点的。
  章靖行也是从这一点把范围缩小在这三个嫌疑人身上。汪宏涛这一个月内几
乎两三天就来催款一次,而张宝东也是经常跟踪她妻子陆佳莉。
  虽然附近没人看见这个叶大仁,但从他们公司调查到,叶大仁最近都去本市
的某工地外勤。本来这事不用叶大仁去的,但是叶大仁抢着去。而调查回来的结
果是,叶大仁在工地上呆的时间也不长,经常来了一小会儿,就自动下班去了。
  从这一点也可以预判叶大仁有了解死者生前行踪的可能。然而,不管怎样威
胁恐吓,甚至严刑逼供,都没从叶大仁嘴中挖出些有用的信息来。别看那小子像
个软蛋一般,不该说的,怎么诱惑都不说。肏!知识分子,他妈的就是有点本事。
  章靖行心里思索着,但一直没能想出个办法来。难道凶手不在这三个人之中?
章靖行头皮有点发麻,如果不在这三人之中,那真是见鬼了,这案子也不用破了。
  有个关键问题,那就是为何凶手要用那个别墅门口的雕塑来做凶器呢?难道
是顺手拿起的?可那也不算太称手的作案工具啊。
  「铃……」突兀的电话铃声在这恐怖寂静的案发现场响起,但章靖行却没有
被吓到,拿起手机,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喂,你好!哪位?」章靖行按了绿色接通按钮问道。
  「你好!是章队长吗?我是明月,还记得我吗?」那声音,娇中带着几分妖,
柔中夹着几分媚,乍一听似那黄莺出谷,鸢啼凤鸣。
  「你,你,你好!月,月儿吗?」章靖行竟然有些口吃起来,他使劲压下心
中的激动,但说话的尾声都有些发颤。
  「靖行哥,你今晚有空吗?想,想找你聊聊。」婉转柔媚,悦耳动听。多年
不见,明月的声音更加的好听了,她的声音带着恳求,令人不忍拒绝。
  「好好!时间地点你定。」章靖行总算回过神来,把话也说利索了。
  「那晚上9 点凯撒大酒店见。」明月已经挂掉了电话。
  章靖行有些失落,他没有听到明月年少时的一丝情分,她肯定是来探问这个
案子的进展,毕竟人是从她家里直接带走的。到现在才打电话给自己,是不是真
小瞧了我?。
  章靖行二十多年来找过明月十几次,但每次都被拒绝。明月更是以自己有了
家庭以及一双女儿为由,把他彻底的推开。到最后他也死心了,都说阴道是通往
女人灵魂的通道,本来那通道是为自己而开辟的,最后却被那可恶的柳董贤给占
了。
  明月自此就再也不跟章靖行有任何往来,章靖行想不通,为何女人变化那么
快,往日情情爱爱,出了事情后却对你不理不睬。
  不想这些了,章靖行对晚上的赴约还是充满期待的。
  晚上9 点,凯撒大酒店。五星级的国际酒店气派超然,雄踞X 市商业中心地
带。酒店广场一排排的豪车鳞次栉比,男士形态各异,有英挺俊朗的,也有大腹
便便的。但女的清一色是美女。
  这时只见一辆奥迪A4开了过来,泊好车,车门一开。首先亲吻在地上的是一
只水晶黑色露脚背高跟鞋,侧面看去,可见那脚儿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如起伏的
山脉。露在鞋面的脚背未着袜,但这天然的雪白肌肤裸露在外,岂不是更加的艳
丽?
  接着,一个丽人从车门走出来,黑色的晚装、黑色的皮包、黑色的头发,更
显那雪白光润的肌肤熠熠夺目。由于那七寸的鞋跟,使得眼前的佳人乳愈见其硕,
腰愈见其细,臀愈见其丰,腿愈见其陡,凹凸有致,曲线毕露。
  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的声音如同天籁,打在章靖行的心尖上,仿佛是一首
小提琴和大提琴的优美协奏。
  「看呆了?靖行哥!」丽人晃了晃手中的黑色包包,甜声叫道。
  挑眉淡扫如远山,凤眉明眸,顾盼流离间皆是勾魂摄魄,玲珑腻鼻,肤若白
雪,朱唇一点更似雪中一点红梅孤傲妖冶。小嘴儿一张一翕,那声音真是大珠小
珠落玉盘。
  「额,月儿,你,你,你也现在到啊?」章靖行看着眼前丽人光艳四射的脸
庞,一时又口吃了起来。
  「噗嗤!」明月笑了起来,「靖行哥,你什么时候说话这么结巴啊?」「这
不是好久没看到你了嘛,你更漂亮了。」章靖行痴痴的看着明月。
  明月脸上一红,然后笑着说:「靖行哥,我老公先到一步,已经点好菜了,
我们一起进去吧。」「好!」章靖行像吞了只苍蝇般难受,本以为能单独跟明月
吃吃饭,没想到她老公还是来了。
  章靖行立马恢复往日的从容,起码在明月面前,不能给柳董贤看低了。
  「啊呀!章队长啊,我们可是好久不见了,来来来,咱哥俩先干一杯!」柳
董贤年到中年,还是那么白净帅气,笑呵呵的招章靖行喝酒。
  「听说你在X 市开了一家纺织公司,你们俩可是越来越富有了,哪像我?还
是一个小警察而已。」章靖行干了一杯,先虚伪的恭维了一下,才坐下来。
  三人开始谈一些年少时的趣事,饭桌上的菜肴,可当真是山珍海味,五香十
色。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明月这才说起了今晚真正的主题。
  「靖行哥,大仁那孩子肯定不是杀人凶手,你可不能冤枉了好人啊。」明月
带些撒娇的口气,只是隔着章靖行老远,她又是紧挨着柳董贤坐着。所以章靖行
并不领情,他说道:「是不是杀人犯,现在还不清楚,我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
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章队长,你看,我们从小是一个村里的。这件事你就多
帮帮忙,这点小意思你先收着,我绝对相信章队长您肯定会秉公办事的。」柳董
贤说着,就拿了一条香烟给章靖行。
  「老柳,你这就客气了,大仁是你们的女婿,自然也算是我侄子了,我能不
帮我侄子吗?」章靖行并不接那条香烟,他知道那里面肯定塞满了钱。
  只是这件事跟他头顶的乌纱帽挂钩着,要是平时,他早就收了。而且这柳董
贤抢了自己的初恋情人,现在连称呼自己,都是「章队长」,哪有同乡的情分在。
他猜测到,两位也算是有钱人,那上面的关系应该也是有的。估计是先求了别人,
别人也帮不了,才来求自己这个接手案子的人吧。
  柳董贤尴尬一笑,把那条香烟放在旁边,然后就跟妻子明月一个劲的向章靖
行敬酒。白酒一点一点的消失,章靖行确实有点头晕。明月夫妻俩却快醉倒了,
尤其是柳董贤,他既要陪章靖行喝酒,又要替妻子挡酒,到后来,自己给自己灌
趴了。
  「靖行……哥,你,你酒量……酒量真好!我已经帮你安排好住的地方,我
们……我们今晚都住酒店」。明月拉着章靖行的手臂,眼神迷离,唇齿间吐着酒
香。
  「好!」章靖行假装醉酒,一手悄悄的摸上了明月的腰肢,然后轻触明月丰
硕的乳房,隔着顺滑的薄薄布片,那惊人的弹性竟然这般惊心动魄。
  「靖行哥,别……使坏!我,我老公等下醒来可不好了。」明月酡红着脸,
嗔怪道。
  章靖行假装没听见,大手滑到明月苹果般圆润凹凸的臀部,手指轻探臀沟,
啊!多么销魂的一指啊!
  明月头脑有些不清醒,但还是本能的推开章靖行,跌跌撞撞的叫服务员来。
  两个服务员,一男一女。女的托着明月走在前面,而男服务员和章靖行一起
架起烂泥般的柳董贤。
  来到二楼,服务员明显是事先得到吩咐,已经拿着房卡开了门,把明月夫妻
送到房间里。而章靖行房间在隔壁,他用房卡打开房间门,正要走进去,却发现
房间里门旁边跪着一个娇小美丽的女孩。
  「老板,等一下,我给您脱鞋子!」那女孩不过十八九岁左右,生得细皮嫩
肉,样子极其乖巧。
  「你这是?」章靖行有些惊讶,难道他们夫妻俩今晚还给自己叫了鸡?
  「我今晚是来服侍您的,从您进到房间的那一刻,我就会像一个奴仆一般随
您使唤,随您享受。」这女孩说着这无耻的话,但却一点也没有害羞,她麻利的
帮章靖行脱了袜子,换上凉拖。
  「这是谁安排的?」章靖行心里有些期待,他不是没有偷吃过野味,只是还
没吃过这样乖巧而稚嫩的美味。
  「柳老板吩咐的,您只管享受就好了。老板,您先洗个澡吧,我已经给您放
了洗澡水了。」女孩的声音柔柔的软软的,很是让人舒心。
  章靖行此时喝了酒,也有些迷迷糊糊了,他一把抱住这个只有他年龄一半大
小的女孩儿,像拱猪一般把头埋在女孩的香颈上。
  床上,衣带渐宽,两人赤裸相呈。章靖行比较喜欢从后面干女人,他让女孩
四肢趴在床上,然后阳具挺入女孩的后面,在插入的一瞬间,他好像看到床前面
那个电视橱柜有什么东西,怪怪的。
  警察的第六感一向很好,章靖行硬生生的止住了抽插的冲动,站起身来,然
后走到电视边。手一翻动,一架摄像机竟然隐在装饰用品后面。
  章靖行背后一阵冷汗,接着一股怒气往胸口上涌。操!柳董贤,柳洞先!好
屄让你先肏了,你还跟我玩阴的。
  「老板,您这是?」女孩看着章靖行阴沉的脸色有些害怕。
  「你知道这个吗?是不是柳董贤叫你做这事?我是警察,你要是敢说谎,我
抓你去坐牢。」章靖行把摄像机递给她看。
  「不不不,老板,我真的不知道啊。」女孩不似作假,双肩瑟瑟的发抖。
  「滚!从哪来,回哪去!」章靖行没心思为难这女孩,却再也没心情跟女孩
做爱了。
  女孩赶紧穿戴好,拉开门,出去了。
  章靖行心里一阵的不爽,明明别人是有求于自己,现在竟然要遭人陷害。好!
你柳董贤先不仁,别怪我也不义了。
  「小姐,你们还有没有208 的房卡,我东西落在里面了。我朋友在房里睡得
死死的,打电话也不接,敲门,也没人来开。」章靖行找到刚才那个女服务员,
向她要明月夫妻房间的房卡。
  「这,好吧。」女服务员稍微犹豫了一下,就去拿房卡给章靖行,她哪里想
到,这刚才三个人还有说有笑的,眼前的这位先生会图谋不轨?
  「谢谢你了!」章靖行眉毛一扬,有些得意。
  「滴!」208 的房门开了,这是一道欲望之门,也是复仇之门。
  章靖行携带摄像机轻手轻脚的进去,只见雪白床上躺着一对璧人。男的剑眉
削鼻,女的体态娴淑,真是天作之合,羡煞旁人也。
  章靖行把摄像机放在一个能把整张大床都摄进去的地方,调整好方位,开机!
  床上的两人都睡得很熟,在酒精的作用下,两腮酡红,那美人儿更是香艳美
丽。她的一双小脚儿露出了被单外,那比白色被单还雪白的香肌像毒品一般深深
的诱惑着章靖行的双眼。
  章靖行哆嗦着双手把它们握在手中,唾涎不自觉的溢出了嘴角。那青葱般的
玉趾,整齐的排列着,像一颗颗正待发芽的春笋。足弓如月,足背如玉,足心如
雪,足香馥郁。这是多么魅惑的一双玉足啊,可这双美足只能把玩在柳洞先这个
王八蛋手中。
  现在,这对美脚已经在我掌握之下了!章靖行血脉贲张,兽欲难耐。他的舌
头像狗一般伸得老长,那长舌如一块浸湿的抹布,擦拭着明月如玉般的双脚。幼
滑如雪糕,温香如软玉,含在口里,唾液就止不住的分泌出来。
  「嗯!」明月轻啼一声,双脚微缩。却把章靖行吓得一动不动,看见明月没
有醒来,这才放下心来。
  章靖行除下鞋子,然后跪在床上。他先偷偷的亲了一口明月娇艳的红唇,唇
膏香混着酒香,像那葡萄朗姆酒一般美味可口。然后他掀起底端的被子,那光洁
的脚踝,那纤美的小腿儿真是欺霜赛雪,摄人魂魄。特别是被那黑色长裙掩盖着
的大腿缝隙,那幽幽不见肉光的裙内,到底有何神秘的物事,真让人心神向往。
  章靖行一把掀开裙子,裙内只着一条黑色蕾丝小三角裤,那白皙的股沟深邃
优美,大腿根部更是白得能隐隐见到青紫色的经脉。章靖行迫不可待的亲了下去,
从三角裤边缘的一片雪白开始亲吻,然后抵达那块有些骚味的黑色布片。
  手指从内裤边缘探入穴口,里面干爽净洁,但娇嫩的美肉却是异常的温润紧
致,那光滑无毛的鲍屄被手指破开,内里的窒肉竟然层层叠叠的夹紧章靖行的手
指。她是不是没怎么被开垦过吧,也是,柳董贤的小阴茎最多也只能在洞口一寸
捅一捅罢了。
  章靖行偷偷观察了一下明月的脸,见她眼睛还是紧闭着的,丝毫没有因为自
己手中的动作而惊醒过来。
  章靖行把那片蕾丝薄布勾到一边,那美妙的肉唇受到内裤边缘的挤压,竟然
溢出了肥嘟嘟的鲜红嫩肉出来。经过刚才的抚弄,穴口已经淌出了些清汁,使得
粉红的地方更加粉红,而雪白的地方也越发的雪白了。
  章靖行的舌头弹了出来,如猛龙过江,势不可挡,舌头迅速的滑过美肉。然
后又像蜗牛爬梯,细细的品味轻咂。淫水全部被纳入口腔,而他自己的口水却打
湿了布片。
  章靖行一边吮吸着明月的下体,一边用手抓捏明月的大白屁股,那面团般的
屁股被压在床上,挤出来的嫩肉却更加的富有弹性。即使章靖行这样大胆的施为,
明月也不见醒来,这让他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章靖行想解开明月的晚装,但却不得章法,倒弄得自己满头大汗。那傲人的
双峰只能隔着衣服揉搓,真是有点美中不足。不过也可以从明月脖颈处把手伸进
里面,只是那前襟紧窄,手指也只能刚刚够到一小部分乳肌。但就是这么一小块
地方,已经足以让章靖行销魂蚀骨了。
  揉搓了一会儿,章靖行的欲望已经不满足于此。他轻轻的托起明月的大腿,
把压在臀股之间的内裤拔掉,终于能看到美穴的全景了。这块曾经的处女地,时
隔二十多年,自己才真正的见识到。
  章靖行托住自己的阳具,把硕大的龟头轻轻的摩擦大阴唇的嫩肉,光滑无毛
的肌肤冰凉凉的舒服。用手指按住那龟头,轻轻的挤入嫩穴口,但马上又滑出体
外。这穴口真紧,而且又这么滑。
  章靖行狠狠心,阳具如匕首般刺入,快速的冲刺竟然挤出了水花。明月闷哼
一声悠悠醒来,她看到章靖行竟然在自己身上,酒立刻醒了一大半,就要大喊,
却被他捂住小嘴。
  「噗嗤!噗嗤!」章靖行这才发现,阴道口窄,但嫩穴甬道里并非像处女那
般紧,而且蜜穴很深,自己这么长的阴茎竟然没有捅到底。
  看到明月被自己弄醒,章靖行索性放下心来,有些畅快的笑了一下,这是你
们自找的!竟然敢偷偷给我录像,想用这个威胁我吗?
  「啊!」章靖行低叫了一声,明月竟然咬住自己的手掌,章靖行更怒,他没
有用手去阻止,而是用胯下的枪快速的捅刺。以攻为守,才是硬道理!
  「呜!」明月只感觉下身酥麻,快感如潮,那爽入骨髓的快感竟是连那巨大
的假阳具都不能比的,她的贝齿不由得放松,咬在章靖行的手掌也不那么用力了。
  但明月乌亮的眼眸却无声的流下了清泪,为那逝去的贞洁,为那羞人的快感
而流泪。
  老公就在身旁,而自己却跟着这个初恋在交媾,明月万分的羞耻,她眼睛闭
上,那已经溢满眼眶的泪水再度被挤出,流到了香腮。美人泪断人肠,但明月的
眼泪却让章靖行兴奋,他臀胯使劲的耸动,那粗大的阳具尽根没入明月的体内。
然后他又大力的抽拔,把穴口的嫩肉也带出来少许,像肠子般由内而外的翻了出
来,那猩红的阴肉腔壁,仿佛热腾腾的冒着烟。
  人的快感终究会来,而章靖行没想到这快感来得这么快。10分钟不到,自己
竟然在美穴里一泄如注。有些可惜了,章靖行想再来一炮,但看见明月那般凄美
的脸蛋,一时竟狠不下心来。
  轻轻的把手放下,那已经被明月咬出血的手掌却已经没那么痛了,值了,初
恋终于被自己上了,而且是在这王八蛋身边把她给上了,大快人心!
  「你得意了?你满意了?」明月的声音还带着些哭腔。
  「哼!是你们先对不起我的,我只是遂了你们的意而已,你们不是要我的活
春宫吗?我这不是给你们演了吗?只是女主角换了一个而已,嘿嘿!」章靖行阴
恻恻的笑了起来。
  明月的脸一白,她现在才知道,自己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那摄影机在哪?」
「不就是那一架吗?」章靖行努了努嘴,示意给她看。
  明月顾不得裙下还敞开的大白腚,走下床想把摄影机取下。但却被章靖行抢
先一步。
  「呵呵,这个我还想收藏着呢。这活色生香的场面,可不是天天有的。」章
靖行把摄像机拿在手上,很宝贝的样子。
  「你!」明月说不出话来,有道是,自作孽不可活。
  「那,我那女婿的事情你得搞定,不然,不然我不放过你!」明月赶紧讨价
还价。
  「嘿嘿,这件事我会看着办的。」章靖行一边说着,一边穿着裤子,看了眼
还死躺着的柳董贤,轻蔑的笑了一下,然后走出了房外。
  关门的一瞬间,章靖行看到明月还失魂落魄的坐在床上,楞楞的,不知道在
想什么。
  章靖行现在走路的时候都感觉身子骨少了几两,轻飘飘的。自己不仅干到了
美艳的初恋,而且案子竟然有新的进展。
  本来离上头下达还有一个星期,把章靖行给急的啊,但嫌疑人汪宏涛居然跳
楼了,被人逼债逼的。花领公子哥黎祈明欠他的钱,他也欠着别人的钱,花领男
拍拍屁股的死了,他只能殉葬了。
  章靖行像捡到宝般,喜悦得无以复加。他立刻把所有线索引到这个死人身上,
把能证明的,不能证明的所有证据都安在汪宏涛身上。
  案子一结,皆大欢喜。
  今天是表彰大会,章靖行很早的起床,然后把腮帮下的胡茬刮得干净而滑溜。
他整了整自己身上的黑色警服,却发觉警帽上本来熠熠发光的徽章,现在却暗淡
失色。
  邻里的人看到章靖行出门,远远的就跟他问好。
  但章靖行好像没有听到一般,只给行人留下了一道蹒跚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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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菊花残满腚伤

  天地之间,白蒙蒙的一片。我挥洒着汗水,努力的挺动下身,撞击在一座屁
股两对肉山的夹缝上。身前的女人跪趴着,溜肩细腰宽臀,那梨形的娇躯被大力
的撞击下,不断的前移。酒红色的秀发如血,披在凄白的脖颈两边。这明显不是
我所认识的女人,但好像在哪见过一般,她慢慢的转过头来。那是一张恐怖的鬼
脸!

  「啊!」我从梦中惊醒过来。

  「老公,你又做噩梦啦?」妻子梦婵伸出了双手,从后面用力的抱住我侧睡

的腰身。

  我身体一僵,有些想推开她的手,但又不想让她再度伤心,只得作罢。

  过了一会儿,梦婵坐起身来,然后从床头的柜子拿了条内裤,让我换上。

  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恐怖的春梦了,每次被吓醒,内裤都被精液打湿。
妻子帮我换好后,想再把身子贴过来,但我却起了身。

  推开阳台的门,才发现外面还下着大雨。雨倾盆的下,却洗不尽我心中的恐
惧。

  凄冷的黑幕中,心裸露在时间的刀俎侧畔,风雨鞭打着残落的思绪,一条一
条,聆听心海内那破碎的声音,一瓣一瓣……

  两个多月以来发生的事,恍如昨日。我的思绪破碎虚空,飘了过去,飘到了
那个焦躁不安的十月。

  眼睛有些痛,刺目的白炽灯有些晃眼。白色的墙壁、白色的被单、白色的床。
我蓦然醒来,才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鼻翼里充斥着的是消毒水的味道,这味道
让我一阵的不舒服。

  我脚挪动了一下,这才发现梦婵趴在床沿上睡着了,而对面的那张病床躺着
洵美,她好像也累坏了。

  梦婵并没有因为我这个动作而惊醒,她好像困极了。那白色的雪纺衫穿在她
的身上,显得有些单薄。南方的秋,昼暖夜寒的,她穿了这么一件薄薄的衣服,
不会冷吗。

  我赶紧下来把妻子抱起,放在床上。梦婵这下子才醒过来,有些惊喜的说:
「老公,你终于醒了,人家都吓坏了。」梦婵说着,那双因为熬夜的熊猫眼竟流
下泪来,她充满爱意的把自己的头扎进我的怀中,双肩瑟瑟,不住的啜泣。

  我习惯性的抚摸妻子的秀发以及美背,我怎么住院了呢?我不是在和同学聚
会吗?

  「你们不知道吧,那个美人知道出事了,赶紧来哀求公子哥,不要把她声张
出去,最后竟然主动的给公子哥睡了一晚!」这句话仿佛如咒语般钻进我的脑海
中,我的脑门如针扎的疼,胸口一阵沉闷。「咳!」一口鲜血竟然喷了出来,溅
在妻子白色的衣衫上,溅在雪白的医用被子上,猩红点点,仿佛那寒冬的血梅!

  「老公,你,你又吐血啦?医生,我去叫医生。」梦婵赶紧起身去叫医生过
来,她的小脚还穿着一条肉色的丝袜,没来得及穿鞋,就那样从床上下来,然后
朝门外奔去。

  「老公,你怎么又吐血了啊,呜……」洵美被惊醒,赶紧下床,三步并作两
步跑到我身边,拿出纸巾给我擦嘴边的血迹。

  「没事。」我凄然的一笑,妻子梦婵到底有没有陷害洵美,到底有没有出轨,
这两个问题一直像血吸虫爬进了我的心脏里那般钻心的痛。

  梦婵这时走了进来,那只穿着丝袜的脚丫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会不会受凉?
操!我还关心她干什么?她要是已经不纯洁了,你还能怜惜她,还能爱惜她?

  我心中一阵的矛盾,又怪自己太小心眼,明明还没证实过的事情,何必把它
当真呢?

  医生跟在梦婵后面走进病房,他撑开我的眼皮,然后用听诊器仔细的给我检
查了一遍,最后劝我,不要太情绪化,说我吐血都是因为太悲伤,太压抑导致的。

  梦婵送走医生,赶紧来到我身旁,与洵美一起帮我换病服。

  我有些嫌恶的看着她,但妻子并没有发现。

  梦婵自己身上的血迹更多,但她却急着给我换衣服,我心中还是有些感动的。
看着眼前的两个丽人,我心中一阵怅然。原以为自己和两位美人儿从此快快乐乐
的生活,却让我在同学聚会上听到那种话。当时,同学说出的那些话,就像尖锐
的匕首,一下下的插在我的心尖上,到现在心口还在隐隐作痛。

  有人说,最美的年华是你遇到了谁,最深的红尘是你错过了谁。我这几年的
生活好像在重复着这句话,我遇到了洵美,又错过了洵美。遇到了妻子,然道又
要跟她分手吗?

  时间有时像漏沙瓶里的沙子,一瞬间就过去了。而有时候却如屁股坐上火炉,
分分秒秒都难捱。好不容易出院了,我的心情也稍微舒缓了一些,起码不用受那
难闻的消毒水味。

  终于出院了,不过妻子梦婵却让我一定要在家里休息几天。

  早晨,岳父岳母,很早的出门。

  我百无聊赖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妻子梦婵却也要出门。她打扮得很妖艳,
上身是一件白色真丝带领的衬衫,外面还罩着一件红色无领低胸针织薄毛衣,衬
衫衣领拉得很开,那温润如玉的锁骨不小心露了出来,性感而迷人。高耸的乳房
挺立在红色针织毛衣下面,随着高跟鞋的走动而微微的颤抖。淡蓝色的眼影下还
涂着睫毛膏,那又挺又翘的睫毛仿佛是那池边的杨柳,把那一汪秋水给养活了。

  高挺的鼻梁下,有些薄的嘴唇涂着淡粉色的口红,精心的描着唇线,她的小
嘴微微翘起,勾出一道摄人心魄的微笑。

  梦娟直夸她姐姐很会打扮,然后跟我们挥手说要去上班了。

  小姨子也不差,穿着职业套装,素面朝天。梦娟即使是清汤挂面,也难掩她
娇艳的风姿。毕竟,她有一张与妻子一模一样的脸孔。

  可梦婵这是要去哪?这么精心的打扮?难道真的是去见情夫,我心中一阵的
痛,要不要跟踪她?

  我下定决心,还是跟踪过去。

  妻子梦婵挥手跟我告别,说她要去参加一个朋友的派对。让我好好休息,本
来是要带我去,可我需要静养,很遗憾不能与我同去。

  我坐着出租车,尾随妻子的那辆雷克萨斯车。司机很有默契的不说话,紧跟
着那辆黑色的轿车,估计他见多了吧,老婆偷情,老公跟踪,这又给出租车带来
了更多的载客的赚钱渠道。

  但出乎我的意料,梦婵还真的是去参加派对,里面的人好像都是女的,而且
样子大多也都结婚了。妻子自然有自己的朋友圈子,她来这边,很正常。派对在
一个花园小居里举行,我寻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观察了好一会儿,没发现什么特别
的事情。心中有些失落,又有些心安,我自嘲的一笑,然后打车回家。

  我舒心的回了家,同学那似是而非的话,我将它深藏心中。

  我一人无聊的坐在沙发上看无聊的电视剧,家里的人都去上班了,现在只有
我一个人,真是郁闷。

  下午,岳母明月竟然回来了,大门正对着我这个方向。

  我看见岳母下身穿着黑色的一字裙,那窄瘦的裙底口紧紧的勒在两条灰色的
丝袜肉腿上,而臀部因为短裙的紧缩而更显得挺翘浑圆。上身着一件黑色波点的
褶皱背心开衫,那胸口的一道深邃乳沟荡人心魄,一条白金项链纵情的钻了进去,
探索着那道迷人的缝隙。

  我见岳母看了过来,赶紧正视她,怕被她发现我悄悄观察她的身子。

  「大仁,在家啊?热死我了,脚好酸。」岳母都不及换拖鞋,竟走到沙发坐
下,然后弯下腰去解高跟鞋上的绊带,我的眼睛像口香糖一般黏在了她雪白的乳
房上。晕!岳母竟然没戴胸罩,那肥硕的乳房因为重力的关系竟然垂了下来,像
倒挂的金钟。只是乳晕贴在衣服上,看不见。

  岳母仿佛知道我看她一般,她抬起头,妩媚的看了我一眼。眼眸带电,琉璃
之光直射进我的眼睛,我心口一跳,眼睛赶紧转到别处,不敢跟她对视。

  「嗯,在家呢,有点无聊,看会儿电视。」我回过神来,赶紧回答岳母的话。

  这时我才发现岳母已经脱掉了高跟鞋,一双还冒着酸气的灰丝肉脚就搭在了
茶几上。薄薄的包芯丝质地的灰丝相当的透明,仿佛那肉脚涂了一层淡灰色颜料
一般。

  「大仁,能帮妈妈揉一下脚吗?今天参加年末商会,站了一整天,脚好酸哦!」
明月看着我娇媚的说道,这哪是岳母该有的行为啊?这纯粹是要人命的勾引啊!

  我想拒绝,但又觉得可惜,而且长辈叫你做的事只是揉揉脚而已。

  我现在已经对美脚很着迷了,这么一双灰丝肉脚,而且带着刺鼻的酸臭,那
是致命的毒药啊。在我心中,美脚是女人第二个生殖器。美肉在前,我不禁咽了
一下口水。

  「好,那,那我帮您揉一下。」我起身走到岳母旁边,然后蹲下。

  手轻轻托起岳母明月的肉脚,那已经被汗水浸透了的丝袜脚,有些滑,温温
的、绵绵的,摸在手中,真是肉感十足!

  我鬼使神差的轻轻抚摸了一下,岳母竟然发出一声低低轻吟。我抬头看了一
下岳母,她眼睛微闭,好像很享受一般。她的脸颊有些红,不知道是因为热的原
因,还是被我抚弄的关系。

  透明的灰丝裹在这一双肉脚上,那涂着猩红趾甲油的十个脚趾头受到痒,竟
然绷紧了一下,凸起的性感趾节几欲破出丝袜来。

  这一双丝袜肉脚要是长在妻子梦婵身上,我早就把脸埋进脚心里了,可这是
她母亲的小脚,我可不敢。

  我用手轻轻的揉岳母的脚心,脚上的嫩肉顶在我的手指关节上,湿软水滑,
那隐约传来的脚臭,丝丝的被我吸入口鼻,我的鸡巴竟然翘了起来。

  「哦!吁!」岳母的声音有点喘,有时候竟然爽叫了起来。

  「女婿,你这手艺不错嘛!我那丫头,有了你这么好的老公,真是她的福气。」
岳母微闭着眼睛,边喘着和我说道。

  「妈,您也别整天这么累着,多让我爸去应酬,女人还是呆在家里享福比较
好。」我随口应道,我的魂儿都被这双肉脚给勾去了。

  「哼,你爸就那样,不说他了。」岳母有点不屑的撇撇嘴。

  突然,岳母因为我揉得太用力,而忍不住把脚翘起来,我的头离那双小脚很
近,那只小脚竟然滑过了我的口鼻。顿时一阵咸腥酸臭的皮革味夹着女人的香味
沁入鼻中,我的鸡巴变得更硬了。我偷偷看了一下岳母,发现她并没当回事,眼
睛还是微闭。我用舌头快速的舔了一下嘴唇残留的肉脚汗渍,想留住岳母小脚的
气息。那股独特的气息像荷尔蒙般深入我的骨髓,我的下体有些发痛,顶在裤裆
之内的鸡巴,已经像铁一般的硬。

  揉完岳母的脚,我却有点不敢站起来,如果站起身来,肯定会被岳母发现自
己下面顶起的蒙古包。

  「大仁,怎么啦?还蹲着干嘛?」岳母有些疑惑。

  「妈,蹲太久了,脚麻了,先缓一缓再起来。」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我扶你起来。」岳母当真站起身来,那穿着丝袜的肉脚踩在绒毛地毯上,
向我走过来。

  她的手托住我的一只臂膀,身上一股淡淡的幽香很好闻,但我却来不及闻这
香气了。我撅着屁股,努力的想让顶出老高的裤裆不被岳母发现,诸不知,这样
的姿势,更让人看出此时的丑态。

  我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下岳母明月,她的玉脸上冒起一层桃红,如水杏一般的
明眸痴迷的盯着我的那处凸起,她靠我靠得很近,耳鬓之处的一片雪白已经有些
红晕,那成熟女人的体香更是让我目眩迷离如坠青云。

  「没事吧?」岳母用那一双湖水般清澈的眸子看着我,长长的、一闪一闪的
睫毛,探询里夹着一丝关切。

  我脸一红,有些尴尬的说:「没事。」岳母不再说话,她转过身子,走了回
去,像是不经意的,手居然摆到我那挺起的裆部,我的鸡巴猛的一跳,差点给射
出精来。

  她拎起高跟鞋,然后扭着肥臀去换了拖鞋。

  我眼睛充满欲望的盯着她扭动的屁股,不知道岳母刚才是故意的,还是不经
意而为之,我赶紧上楼冲澡去了。

  冰冷的凉水浇在身上,让我的欲望迅速降了下去。是不是该搬出去,到外面
租房子啊,我心里悄悄的想着。

  回到房间,女儿蓁蓁还睡得香甜,她特能睡觉,有梦婵照顾着,那小脸已经
红润润肥嘟嘟的了。

  我亲了亲她可爱的脸蛋,然后走下楼,到别墅外的花园散步去。今天是周五,
明天就可以去洵美那边了。

  想到洵美,不免又想到同学会上关于妻子的谣言。

  「铃……」一阵悦耳的铃声响起,我接起了电话。

  「老弟,我11月底来X 市出差,你可要来接我哦!」郑贤宇那爽朗的声音传
了过来。

  「跟我客气啥,我们也好久没聚聚了,到时候你来,我做东,请你吃大餐!」
我不禁有些期待郑贤宇的到来,在国外,他在生活以及学业上,没少照顾我。

  「对了,我上次不是借你一套模型吗?你过几天寄来,我这边刚好有个项目
可以借鉴,也能给客户先看看。」郑贤宇说道。

  「好的,我趁现在有时间,去公司跑一趟,放在公司里了。」那个模型被我
放在公司里,当成一个教学用具,经常用它来给新员工讲解经典的钢架支撑等建
筑构架体系。

  「怎么?你没上班啊,生病了还是在休假啊?」郑贤宇不知道我吐血的事情。

  「没事,一点小风寒而已。」我赶紧掩饰道。

  「老弟,多注意身体啊!秋天最容易感冒了。那就这样了,我这边还有事,
先挂了。」郑贤宇那边传来挂电话的声音。

  我看了看时间,现在下午4 点,去公司拿东西,然后再邮寄过去的话,应该
能赶在邮局下班之前搞定。

  我转身回家跟岳母说了一声,然后打的到公司。

  的士停在公司大厦楼下,我付了钱,正要上楼,却看见对面图书馆门口停着
一辆桑塔纳,而车里一对男女在亲吻着。

  那男的一身休闲西服,中长发,耳朵还戴了一颗耀眼的耳钉。身子单薄,神
态轻佻。虽然只看到他的侧脸,但这男的分明是那个强奸了洵美的花领男,黎祈
明!

  那女的因为在另外一边的驾驶位上,我没看得太清楚,但又觉得很熟悉。

  我想都没想,就冲了过去,从车窗一把揪住花领男的衣服,想把他拽下来,
打一顿。

  「我肏你妈的,你谁啊?你!怎么是你?你……」花领男转过头,却吓得说
不出话来。他立马启动车子,那破桑塔纳却如绷紧弦的利剑冲射而去,速度令我
震惊。

  但更令我震惊的是,副驾驶位上坐着的是我的妻子!她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像见了鬼一般,用手捂住自己的脸,低声催促花领男开车。

  我撒腿狂追,一直追到前面的车子消失才停下身,然后脱力一般坐在了马路
中间。就在刚才那一瞬间,我仿佛听见了全世界崩溃的声音!

  是她!我没有看错,虽然换了一身裙子,但她的发型,她腕上戴的金手链,
脸上还有今天早晨化的妆。

  我赶紧拿起手机,拨妻子梦婵的电话号码,电话传来「嘟嘟」的声音,但始
终没人接,我一连打了二三十个,只打到手指痛得生疼,才停下来。

  身边的车子呼啸而过,车里不时有人露出头来看我,也有人恶狠狠的骂我别
挡道,我都没有理会。

  坐了一会儿,才站起身来,失魂落魄的走回家。

  我是用两条腿走回家的,走到家里时,已经是晚上8 点多了。我看见她们一
家人都在客厅里看电视,梦婵看见我进来,起身要来帮我换鞋子。

  我麻木的任由她施为,哀莫大于心死。

  但梦婵这时却说道:「老公,你下午怎么打那么多个电话啊,我都没发现,
包包都放在房子里,我们是在院外举行Party 的。什么事那么重要啊?我再打过
去的时候,你那边却关机了。然后我赶紧回家,妈妈说你去公司了,我又马上去
公司找你,但公司的人说没见你来啊?」我看见梦婵那张脸,一脸的担忧,她的
关心好像是真情流露的。难道我下午眼花了?难道下午看到的是小姨子梦娟?我
向梦娟看了一眼,她低眉顺眼的玩着自己的手机,一张玉脸不施粉黛,一头乌黑
亮丽的秀发倾泻在肩头的一边,那皓腕上银色的手链随着她纤指的拨动而轻轻的
摇曳。

  再看妻子,同样如丝的秀发,但发端有点微翘,那张美艳的脸蛋上还没卸下
妆,那欺霜赛雪的手腕上同样也是一条手链,金色的!

  我在车子见到的明显是妻子,除了这一身衣服外,其它的都是一模一样。

  妻子看见我木木的不说一句话,俏脸上挂着担心,她轻声的问我是不是又吐
血了。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吐血的原因,梦婵和洵美一直想问我,但我都没说。

  我凝视着梦婵的脸,这是一张画皮!那皮下是一张怎样的嘴脸?我有些不寒
而栗。

  「滚开!」我突然怒声说道,看也不看一眼的走上楼去,留下家里人一脸的
错愕。

  「这!谁给他这样的胆子啊?当我们大家的面竟敢这样对我女儿说这样的话?」
我听见柳董贤愤愤的说。

  「大仁今天下午的时候还好好的,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岳母明月带着些
疑惑的说道。

  我到楼上拿起行李箱准备收拾衣服,却发现梦婵已经跟了上来。

  「老公,我是不是哪里做错惹你生气了啊?」梦婵抓住我的手臂,诚惶诚恐
的说道,但脸上没有一点的愧疚,仿佛真没发生事情一般。

  「你真会装!我现在才发现,你是天生的演员!这里,我住不下去了,我今
晚就走,女儿我也带走!让你跟你情夫尽情的在一起!」我甩开她的手,妻子的
脸瞬间白了。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一脸的疑惑与伤感。

  「老公,你这是说什么?什么情夫,我今天是去参加派对的,你可以问我那
些姐妹,她们可以作证!」梦婵噙着泪水,万分委屈的说道。

  「作证?来做伪证?那你说,你今天下午为什么在我公司对面?为什么坐在
那个黎祈明车里?」我愤怒的说道,看着妻子一脸的无辜样,我心中的怒火熊熊
燃烧!

  「老公,看来你是误会我了,你真的看见我在那个强奸洵美姐姐的人的车上?」
梦婵一脸的不可思议。

  「没错,你就坐在那个畜生的身边,你们还亲在一起!我是面对面的看着你,
你却叫那畜生赶紧开车,你们这对狗男女就这样逃开了。你说,你怎么解释?」
我的眼睛死死的盯住梦婵的双眼,却没能看出什么,她实在太会装了。

  「老公,你肯定看错了,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名媛小居里,去你们公司也是看
见你的电话才去的啊!」梦婵急声辩解。

  「那我见鬼了,那分明是你的脸!」我怒不可遏的用手拍在桌上。

  「哇……」女儿被我这一掌给惊醒,放出嘹亮的哭声。

  但我和梦婵这时谁也没理会她。

  「我的脸?难道,难道是梦娟这个贱人?」梦婵好像溺水之人找到一根稻草
一般,紧紧的抓住。

  「你太无耻了,难道你还想把自己的丑事推给自己的妹妹?我当时看见你的
时候,你的头发、你的一切跟现在一模一样,就差这身衣服了。」我鄙夷的看着
她。

  「不,那不是我,一定是我妹妹!我找她去!」梦婵转身就要跑下楼去。

  这时,楼下的岳父岳母以及梦娟都进来了。

  「你,是不是你假扮我了?我杀了你这贱人!」梦婵竟像见到仇人一般,施
展九阴白骨爪要抓她妹妹梦娟的脸。

  我赶紧一把抱住妻子,岳父岳母和梦娟都吓了一跳。

  「呜……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呜……」梦婵凄然而无力的软倒在我怀里,
我心中一阵疼痛,我真宁愿我看错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有你们这样闹的吗?」柳董贤一反平时温和的态度,一
脸的震怒。

  岳母明月赶紧过去抱起女儿蓁蓁。而小姨子梦娟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了,暗
中移开脚步到了门口。

  我看见妻子这么伤心的哭泣,心里的那块冰,化了。

  我抱着她不说话,离开家的心也就此放下。刚才一时冲动,竟想跟妻子这样
分开算了,但我与妻子已经是血溶于水了。岂能说分开,就马上分开?

  看见妻子恸哭流泪,我的心却为她打伞。

  她是我妻子,她是我老婆!她是孩子的妈!都是那混蛋花花公子,都是你这
个王八蛋,你不仅强奸了我的大宝贝,还睡了我的小宝贝。我定要报这个血仇!
即使用他的鲜血也难以洗刷我的耻辱!

  我的手紧箍着梦婵的腰,把头紧紧的贴在她的头上。梦婵悲伤的抽动着双肩,
鼻子一抽一抽的抽噎着。

  我们就这样久久的抱在一起,岳父岳母以及梦娟抱着女儿悄悄的离开了。

  这一夜,我们疯狂的做爱,好像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发泄妻子心中的不安,以
及我的满腔怒火。

  第二天,我和梦婵先去了趟公司,拿了建筑模型,邮寄给郑贤宇,然后去了
洵美那边。车上,我沉默着,妻子也不敢乱开口。

  「姐姐!」梦婵眼睛有些发红,委屈的泪水在眼眶中打滚,却不敢落下来。

  「怎么了,婵儿?」洵美伸出洁白的柔荑像母亲一般轻轻的抚摸妻子的脸。

  梦婵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像断了线垂了下来,一把抱住了洵美。

  「老公,婵儿这是怎么了?受什么委屈了?」洵美抬起头,眼里却充满怜惜
之情。

  我看见洵美这样,一股气不由得憋在胸口。

  这倒好,主谋在受害人怀里哭泣,而这知道真相的人却只能傻站在一旁。

  梦婵越是装可怜,我心中的怒火就越旺。

  我把门一关,像野兽一般把衣服脱光。梦婵和洵美看见我这般,两人脸上一
红,知道要做什么事了,两个人赶紧也把衣衫都脱掉了。

  环肥燕瘦,各有千秋。

  但见梦婵面似芙蓉出水,腰如弱柳扶风,眉似远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点
而朱。只是玉容凄然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那双亮丽的眸子,暗含着淡淡忧
郁的神情,仿佛清愁洗过的一般。

  而洵美,双眸剪秋水,十指拨春葱,双脚不着袜,玉足白如霜。纤纤作细步,
精妙世无双。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
肤,真乃画中之人也。

  我坐在黑皮沙发上,挺着一根巨大的鸡巴。示意梦婵过来给我口交,她赶紧
三步做两步的走了过来,然后屈膝跪在我的腿边,小手捧起我的肉棒,粉色的小
舌头如游龙吐珠般伸了出来,滑溜溜的舔在我的龟头上,小手拉下包皮,然后舌
尖轻轻的勾勒冠状沟。

 

  我睥睨的看着脚下的妻子,眼里闪过一阵冷厉的寒光。鸡巴一挺,深入她的
喉咙。梦婵雪白玉颈不住的蠕动,口水不禁从檀口溢出,眼泪已经呛了出来。但
却强忍着,只是更加卖力的用口舌侍奉我的肉棒。

  「老公,你轻点,婵儿会受不了的。」洵美赶紧过来劝我。

  但我却不听,瞥眼看见桌子上竟然还有草莓。就叫洵美过去帮我拿过来,我
要一边吃水果,一边干这个表里不一的贱人。

  洵美凌波微步,莲步轻移,弄了一些盐水,把草莓泡在瓷盆里,然后把盛有
草莓的小盆端了过来,鲜嫩欲滴的草莓泡在盐水里,果肉显得更加的饱满晶莹。

  「宝贝,用你的脚把草莓递给我吧。」我见洵美一双玉足套在粉色的棉鞋里,
那光洁圆润的脚后跟显得那样的精致小巧,不由得食指大动。

  洵美妩媚的一笑,嗔怪的看了我一眼,她对我这特殊的喜好真是无可奈何,
哪有人喜欢舔别人脚丫的呢?

  洵美除下棉拖,兰花玉指轻轻拿起一颗鲜红的草莓,放在自己雪白玉足的足
背之上,然后把脚伸过来。我一口含了进去,那颗柔嫩汁多的鲜红果实就被我吃
进嘴中,我还不忘在洵美的脚背上舔了一口,惹来她细声的娇笑。

 

  洵美连续几次的把草莓用小脚递过来,那盐水洒在她的足背上,如清晨凝在
花儿上的露珠,脚掌处凝着一颗晶亮的水珠,欲滴而未滴落。五根白玉般的玉趾
齐整相依,似玉脂雕成的趾背竟也沁出了微小而细密的水珠子,那难道是她脚上
的香汗?

  洵美为了托平那颗草莓,已经把自己的玉足弯成了一个美丽的弧形,像一弯
美丽的月亮。

  我咬碎口中的果肉,然后双手托住美人儿的小脚儿,亲了下去。果肉的甘甜,
盐水的微咸,玉足香汗的芬芳,真是人间美味!

  洵美双手用力的托住自己浑圆的大腿,一脸娇羞的看着我。

  我的舌头先从她光洁玉润的脚踝开始亲吻,那稍稍凸起的腓骨外踝肌肤细嫩
紧致,皮肉包着的踝骨更加刺激舌头,那因为小脚紧绷而凸起的青筋在脚踝处上
若隐若现,为这裸踝增加了一丝性感。

  舌尖慢慢的滑落到她那丝柔,软缎般清滑的脚背上,她的脚背没有像梦婵那
样纹身,但整块的雪白肌肤却更加晶莹剔透,只这么一下,我的唾液已经沾湿了
洵美的脚背。

  洵美此时却破口啼叫了一声,那呻吟如同九幽底的召唤,竟是这般魅惑。

  梦婵这时吐出我的鸡巴,看了一眼洵美,又看见我这么痴迷的舔着洵美的小
脚,脸上有些失落。

  我只是瞥了妻子一眼,没再叫她继续给我口交,因为我此时的注意力全部放
在洵美的这只香艳的小脚上了。

  我紧接着凑上嘴唇含住了那根白嫩的大拇趾,舌尖轻挑趾肚引来阵阵跳动,
接着舌尖再度伸进她的脚趾缝,洵美已是媚叫连连,脚背弓起而脚趾也紧紧地抓
在一起。

  「老公,我脚心也很敏感,要不,你也舔舔那里?」洵美脸上已经酡红,她
万分羞涩的说道。

  我依言来到她的脚心,她的脚心皮肤很薄,纹路却不多,那雪白中透着粉红
的脚心被我舌头的轻刮之下不住的褶皱起来,嫩绵幼滑真是极品。

  「你,先坐那边去!」我看见梦婵还趴在我的胯下,就指着沙发的另一边对
她说道,声音有些冷。

  「老公,你怎么对婵儿这样啊?」洵美见我声音冷漠,有些责怪的看了我一
眼。

  梦婵强颜一笑,走过去,默默的坐在沙发的另一头,有些羡慕的看着我们。

  我站起身来,然后让洵美坐在我刚才的位置,并让她的一双美腿搁在沙发的
扶手上。

  「宝贝,把脚趾分开,夹夹我的鸡巴。」说着我站起身来,然后托住已经怒
目圆睁的阳具,接着插进洵美的脚趾缝,我的鸡巴太大,她也只能堪堪的稍微夹
住一点,但看着这纤细的脚趾搁在我的鸡巴上,那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我轻轻的按住洵美粉嫩的脚趾头,然后前后推动她的小脚,鸡巴传来一阵阵
的快感。洵美娇媚如丝,一双玉手忍不住捧起自己的一对巨乳,轻轻的揉搓。

  我接着拿起她的另一只玉足,然后把鸡巴放在两只玉足的中间夹住,那已经
涨红的龟头就在她两只雪白的脚心处随着挺动而一隐一现。

  鸡巴在玉足的搓弄下,开始分泌粘液了,我用手把马眼流出的粘液全部刮在
洵美的脚上,轻轻的把它铺开,雪白的脚背此时更加的水亮晶莹。

  我的鸡巴快速的在她的两脚中间套弄着,体会着洵美温热而腻软的脚掌,鼻
孔里闻着发自洵美脚上迷人的足香。

  闻着脚香,看着平时娴静婉约而此时媚态横生的洵美,我感到一阵目眩迷离
的快感,鸡巴一抖,精液悉数洒在了洵美的脚背上。

  洵美正要把小脚抽离,却被我用手固定住。

  「你,过来把这些吃掉!」我看着沙发一角孤零零的梦婵,指着洵美脚上浓
稠的液体,努了努嘴示意妻子来清理。

  梦婵立马像重新受宠的小孩子,赶紧走过来,伏下娇躯,把全部的精液都纳
入口中,喉咙一阵蠕动,那腥臭的精液竟全部被吞了进去。

  洵美有些歉意的看了梦婵一下,用手轻轻捋了捋妻子垂下来的秀发。

  我看见梦婵对这精液竟这般的不嫌恶,那红唇因为精液的滋润而显得更加娇
艳。但这张美艳的小嘴,是不是也给她情夫吃过精液,舔过鸡巴呢?我心里的怒
火再度燃起,看见她讨好般的笑容,心底更加的厌恶。

  「你不是喜欢玩SM吗?我们来玩一次有意思的!」我眼睛闪过一丝阴狠的寒
光,嫉恨之毒,如跗骨之蛆。

  梦婵有些害怕又有些兴奋,她非常喜欢虐待别人,也喜欢被别人虐,但她却
害怕自己承受不住,她应该知道我此时的心态。她心中的恐惧大过兴奋,身子竟
不由一抖。但还是轻声说道:「好啊。」洵美以为我们又要玩什么新鲜事,有些
好奇的看着我们。

  我让妻子把自己的头,顶在沙发上,然后翻了半个跟斗。这样就使得她的肩
背以及头部贴在了沙发底部,而臀部却贴在沙发靠背的上沿,把那娇嫩殷红的阴
道凸显得纤毫毕现。

  妻子有些紧张的倒看着我,两腮红扑扑的。那本来不怎么丰满的乳房却因为
腰部的挤压而鼓胀了起来。那乳房上的两颗蓓蕾竟然已经翘立起来,直挺挺的,
像那兴奋而充血的阴蒂。

  这贱货,还没打她,居然已经兴奋起来了。

  梦婵嫩红的阴道已经有些水渍的样子,看到她越是这样,我就觉得她下贱,
越下贱,说明越容易被勾引!

  我伸出脚,用我的右脚脚趾去夹她的奶头,力道有些大。那奶头如婴儿经常
吮吸的硅胶奶嘴一般的坚韧而又嫩弹。

  妻子梦婵闷哼了一声,但马上露出笑脸来。

  这时,脚跟处竟传来温热湿润的感觉,原来梦婵已张开檀口,轻轻的用小舌
头舔舐我的脚后跟。我的脚趾夹着她的奶头,而脚后跟刚好顶在她的小嘴上。

  妻子讨好的看着我,然后卖力的用小嘴舔着我的脚后跟。然而我的脚后跟茧
子比较多,无法很敏锐的感受她香舌的嫩滑。

  看着妻子那粉红的舌头在她的嘴唇和我的脚跟之间一隐一现,曲意逢迎,淫
态毕露。我心中的阴火烧得更旺,我突然使劲的用脚去踹梦婵的乳房,她本已经
被自己腰部挤压得鼓胀的胸部此时竟被压成了一个圆盘,如充满气的气球被挤压
一般,那雪白的乳肌几乎变得透明,闪电状的青色、紫色的静脉清晰可见。

  「啊!」梦婵痛得呼叫了一声,小脸儿有些发白,却立刻又把我的脚后跟含
住,不住的亲吻。

  「老公,别这么用尽啊。你们平时都这样玩啊?」洵美有些心疼妻子,在一
边小声的问道。

  「没事,就这点力度而已,她很喜欢的。」我有些嘲笑的看了脚底下的妻子
一眼。

  梦婵赶紧奋力的点点头,装作兴奋的样子。

  我收起脚,然后从沙发旁边的裤子上解下皮带,把皮带对折,双手握在两端,
向中间挤一下,然后突然向左右两边力扯,「啪」一声脆响,房间里的两位佳人
都吓了一跳。

  「你不是喜欢性虐吗?我今天就给你秀一场!」我走到梦婵身边,然后先轻
轻的用皮带甩在她娇美的臀瓣上。

  「啪」,那娇嫩的肌肤上,只显出一点点的晕红。

  「请老公怜惜我!」梦婵有些怕怕的说。

  如果是平时,这一鞭的力度已经是我的底线了,但此时,却只是个热身!

  洵美在一旁也是万分紧张的看着我,虽然知道我们平时有玩一些虐爱,但用
皮带鞭打也是第一次看到。

  我和梦婵以前玩的性虐只能算小儿科,更多的是在言语上相互刺激,比起岛
国的变态凌虐,真是有天壤之别。

  「掰开你的屁眼!」我冷声命令道。

  梦婵有些惶恐的看着我,但还是伸出双手,慢慢的把臀缝掰开。她的肛门红
嫩嫩的,细细的肛纹紧紧的缩成了一朵美菊。

  我再度举起皮带,狠狠的抽在梦婵的肛菊上!瞬间,一条清晰的红印沿着屁
股沟,直到那娇嫩的肛门。

  梦婵的菊花轻颤,浑身一抖,有些乞怜的看着我,我竟然有些心软,但还是
硬起心来,一鞭一鞭的照着她的肛门甩了下去。

  皮带不时也抽在梦婵的手指上,但她并没有收缩进去,只是双手不由轻颤了
一下,那屁股缝稍微的合上,但接着又被她用力的掰开。她紧紧的咬住贝齿,而
眼睛已经流出了眼泪。

  洵美被吓呆了,这时才回过神来,赶紧过来阻止我。

  「你站一边去,今天我要好好的教训这贱人!」我一把推开洵美,皮带继续
狠狠的鞭在梦婵的肛门上。

  「老公,你别这样啊。婵儿那个地方会被你打坏的啊?」洵美不死心,赶紧
又过来抓住我的手,却被我更用力的推开。

  这一推,洵美竟然倒地,头好像碰到了什么。但我没仔细去看,我的心都妻
子的身上,我要重重的惩罚这个出轨的女人!

  皮带呼啸而过,带起丝丝阴风。

  洵美又过来阻止我,只是这次她是爬过来的,她好像无力站起身来,却死死
的抱住我的双腿,嘴里不住的为梦婵求饶。

  妻子梦婵有些虚弱的看着我,额头已经密密麻麻的都是汗水,凄然的脸上挂
着一丝哀怨。

  然而,我恍若未觉。到最后,我打得手都有些酸了,而妻子梦婵已经皮开肉
绽,她的肛门竟然挤出了不少肛肉,那鲜艳如血的肠肉因为疼痛而吐露出来,但
又被我的皮带打了回去。渐渐的,那菊花也渗出了血。

  我想起了《菊花台》里的歌词: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
肠,我心事静静淌。

  但眼前受虐的妻子岂不是:菊花残满腚伤,你的丰臀满脂肪,鞭落轻触肠,
你肛血汩汩淌。

  看着妻子那朵触目惊心的血菊,无力的颤抖蠕动,我才停下手中的皮带。

  我一阵恍惚,没有想象中的痛快,只有更深的痛苦。
              (未完待续)
TOP Posted: 09-03 09:07 #2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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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岳母的骚与媚

  雨夜,一道触目惊心的闪电划过天际,把我的思绪打断。夜空的闪电犹如一
双锐利的眼睛,撕裂云霄,威严肃穆的审判着我。我横眉冷对,怒视云端,眼睛
抓住闪电的尾巴,思绪再度穿越时空。

  「小叶,你这一个多月来,经常迟到早退,我看在你为公司做了那么多的项
目,平时也就没怎么说你,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再这样下去,你的年终奖就
没有了!」

  公司老总何晶俏脸带煞,柳眉微蹙,对我很不满。

  「何总,再给我一点时间,家里出了点事,明年我会更加努力工作。」此时
已经11月底了,而我的计划也快完成了,只等待时机而已。

  「小叶,私事是私事,你要是有私事可以请假,公司有公司的制度,你身为
上层领导,应该以身作则才是。」何晶凝视着我的眼睛,此时这女人再也没有在
她家里那般温柔,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我以后会注意的。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我告别上司,却依然走出了
公司大厦,借口去工地转转。

  这段时间我没有再发现妻子梦婵有什么不轨的行为,她为了证明自己,整天
呆在家中,无聊的时候也会去洵美那边。而我对她总是冷冷淡淡的,我最恨别人
欺瞒,但这欺瞒我的人却是我的妻子。

  为什么我爱的人,都要来伤我?洵美是这样,梦婵也如此。爱得越深,伤得
越痛!我现在对梦婵的爱已经不输于洵美了,甚至还更爱妻子一点。我为什么打
她打得这么惨?因为她是我妻子,我孩子她妈,我深爱的人!爱之深,恨之切!

  我想起了一句很有寓意的话,木头曾对火说:「抱我!」火拥抱了木头,木
头微笑着化为了灰烬!火却哭了!泪水熄灭了自己,当木头爱上烈火注定会被烧
伤。我现在跟那块木头何其相似?

  但我能离开妻子吗?答案是:「不能!」

  事情发生了,我总要做些什么吧?我对妻子下不了手,但妻子的行为也让我
失去了理智。悲伤给予我勇气,仇恨给予我力量。我有一个计划,它已经在悄然
实施。

  我经常会来西郊别墅群潜伏观察,这个被外界称为情人别墅的地方,环境优
美,它临湖而建,好象漂浮在湖水上。一幢幢别墅都隔得很远,白木栅栏,尖耸
的褐红色屋顶,青绿草坪,充满异国情调。

  花领男黎祈明就住在这其中的一幢里,而且隔三差五的都会来这边小住。和
他经常一起来的是一个女人,叫陆佳莉。

  经过多次踩点,我发现,陆佳莉是有老公的女人,而且可笑的是,那个瘦小
矮个的老公竟然几乎每次都有跟踪他们,但每次都没有进去,只站在大门外用力
的握紧双手,大口的喘着粗气,直到别墅熄了灯才走掉。

  还有一个肥胖老板模样的中年人,每次都会很早的来,然后堵在大门口,他
是来找黎祈明讨债的。只是每次都是垂头丧气的走了,那公子哥的老爹是一国企
的行政主管,更是市里有名的人大代表。

  别墅里平常只有一个老妈子,我特地去调查了一下她的背景,发现她只有一
个17岁的孙子在县里寄读高中,儿女都远在别省打工。老伴早年死了,家里不
能算富有,但也能算小康。50岁左右的人了,闲不住,于是就托关系找了一份
保姆的工作,贴补家用。

  有一天,在这老妈子外出的时候,我迅速潜入公子哥的别墅。通过几次的潜
伏,我成功的复制了别墅里各个房间的钥匙。那老妈子进门都会把钥匙放在玄关
处的一个雕塑人的小手上,很方便的就能把它拿到,通过印泥,很快就复制好了
所有钥匙。

  别墅分为三层,花领男主要是住在第二层。二楼客厅有一套超豪华的音响设
备,通过路线可以看出,是有跟卧室里的电脑连接的。我快速的在他别墅浏览了
一遍,发现别墅底下还有一个地下室,放一些杂货用的。

  别墅的透光性很好,那大大的落地窗户旁边都配有厚重的帷幔,墙壁上挂的
都是西方裸体油画,阳光照射进来,那画上的美人纤毫毕现。

  我快速的在脑袋里思考了一会儿,一个模糊的计划便浮现在脑海里。

  「喂!宇哥,你今天几点到?」我打电话给郑贤宇,郑贤宇今天就会来X市
出差,已经说好了的,我要请客。

  「老弟,快到了,再过半小时吧。」郑贤宇用爽朗的口气说道。

  「嗯,我过去接你!」我挂断电话,看了一眼那别墅门口半米高的裸体美女
雕塑,经过这家别墅的行人,第一眼就能看见它。这是一个瓷器雕塑,而且是活
扣的连接在底盘上,很方便卸下来,我给它拍了几张照,然后悄然离开。

  接郑贤宇后,帮他把行李带到我之前帮他订好的宾馆。吃完饭后,我约郑贤
宇去附近的江边走走。

  「宇哥,我想请你帮我个忙,这件事也只能你帮我,只是如果出现万一,我
们两个都得玩完,但我相信,基本是没有危险的,特别是你。只是我要给自己做
一个不在场证明,成功与否,我也不敢确定。」我看着对面的郑贤宇,严肃而认
真的说道。

  「是什么事,这么严重?」郑贤宇发现我脸上布满乌云,一脸的戾气,有些
莫名其妙,但又有些担心的说道。

  我看了左右无人,于是小声的跟他说了我的计划。

  「你是说,我那天只要把那个雕塑偷走,就可以了?」郑贤宇张大了嘴巴,
有些错愕的说道。

  「但那时会不会有人经过那个地方啊?」郑贤宇接着问道。

  「那个别墅白天也很少人经过,经过最多的也是早上以及晚上,中午和下午
一般没人的。你不知道吧,这里就是有钱人肏情人的地方。白天大家上班,有空
的话,晚上过来住一夜,然后第二天很早就会回去的。我们就挑在下周二或周三
动手,我会把那个老妈子弄走,她有个孙子在寄读高三,只要那个孙子出了一些
事情,那个老妈子肯定得回家看孙子。」我阴恻恻的说道。

  「你真是太疯狂了,不过可别伤及无辜。」郑贤宇了解了我所有的事情后,
也知道我这个仇非报不可,经过多次劝说无果,只能同意了我的计谋。

  他一向很义气,即使知道这件事情不只有这种疯狂的方式解决,但他也没再
皱一个眉头。

  「没事,我会注意的。」如果真会伤及无辜,我也绝不会手软,我在心里暗
暗说道。

  12月3日,星期二,夜。

  夜很黑,别墅里的一男一女正在狂欢。透过帷幔可以看到那一对男女正在狂
歌热舞,而且不时的亲吻在一起。那个长发的人影甩着一头秀发,扭着梨一般的
娇躯,像蛇一般贴在男人的身体上狂扭。一会儿屈膝,一会儿又冉冉升起,腰臀
起落,四肢摇摆,煞是撩人。

  陆佳莉的老公张宝东依然站在楼下,矮小的身子激动得瑟瑟发抖,但就是没
有勇气上楼。我知道他明天没空来,所以特地选在今晚动手。

  直到灯熄,张宝东才踉踉跄跄的离开。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侦查敌情。

  月黑风高,杀人夜。我把那个裸体美女雕塑拔了起来,然后又换上了一个相
同的雕塑。就这样提着美女瓷雕塑,走向别墅,用早已备好的钥匙开了进去。

  我的脚步很轻,这双平底的橡胶鞋再套上棉质鞋套,行走如猫一般的无声无
息。我的十个手指指肚上都贴上了薄膜,这薄膜不影响双手的灵巧性,而且更不
会留下指纹。

  此时别墅里的人已经睡得死死的,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油纸包裹的一块毛
巾,那股刺鼻的恶臭气味,远远的就扑鼻而来。这是一块浸有乙醚的毛巾,只要
捂住人的口鼻,立马能让人昏迷,而且乙醚挥发快,不容易被法医鉴别出来。

  卧室里黑乎乎的,我的心脏也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一声一声,很缓慢,却
很重,像锤子敲在心口一般的响。本来刚进大门的时候还有点窃贼入室的兴奋,
以及报复的快感,但此时只有紧张以及恐惧。

  卧房里舒缓的响起了一重一轻的呼吸声,房间的地板上掉落着男人的袜子、
皮带、衣服,以及女人的胸罩、丝袜、内裤,有挂在椅子上的,也有贴在地板上
的。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男女欢爱后的荷尔蒙味道,屋子里房间紧闭着,使得这股
味道更浓烈了。

  席梦思床上的两个男女臀股互相交叠,女人光洁白嫩的皮肤即使在黑夜下也
显得异常的艳丽,山峦起伏般的肉体从女人的头上一直蜿蜒到她脚底。两个男女
贴得很紧,男人赤裸着身体,而女人只穿了一条白色的睡裙。睡裙掀到蛮腰上,
下身光溜溜的被一根鸡巴插入。在制热空调的温度下两人都肆无忌惮的敞开着。

  我悄然走到他们的床头,右手拿着那块浸着乙醚的毛巾颤巍巍的要伸到公子
哥的口鼻上。

  「啊嚏!」

  「啊嚏!」两个男女几乎同时打了喷嚏,竟然都醒了过来!

  「谁?」公子哥坐起身来,看见一个黑乎乎的人,有点害怕的问。

  在这紧急关头,我忘记了害怕,跳起身来踩在了如女人肉体般柔软的床上。

  迅速的伸出左手箍住公子哥的脖子,让他的头靠在我的胸口上。然后把毛巾
捂住他的口鼻,公子哥身单力薄,根本挣扎不得,不一会儿,就晕倒了过去。

  女人吓呆了,就要尖叫出声,喊出口的刹那也被我制住,然后也晕了过去。

  黑暗中,我拿出了自己背包里的绳子,然后把两个人一一捆绑,做完这一切
后,我像脱了力一般,软倒在地上。汗水像泉水一般涌了出来,幸好我来的时候
已经准备了一身吸汗的衣服,不怕留下汗液。

  女人的嘴被我用她自己的内裤堵住,眼睛也用那双丝袜绑住,然后全身五花
大绑的捆了起来,放在房间里的角落。

  公子哥却被我带到了地下室,地下室里有些潮湿,但由于节能灯的照射下,
却也算灯火通明。

  黎祈明的下体在明亮的灯光下敞露无遗。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这样暴露在另
外一个男人面前,而我,只会带给他无尽的痛苦!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公子哥醒了过来。我不怕他的声音传到外面去,
因为此处是地下室,而且门缝还被我找来的布条塞住。屋子里暂时是密不透风,
但氧气还足够吸一段时间。

  公子哥的睾丸几乎被我捏碎,剧烈的疼痛使他迅速醒来。

  「你,你是叶大仁?」黎祈明暮然醒悟,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姓黎的,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你还有何话说?」我捏住他的鸡巴一扯,
他杀猪般的叫声差点穿透我的耳膜。

  「啊……痛!停!赶紧停!」公子哥已经痛得扭曲了脸,他的四肢都被我反
绑住,只能用头部以及嘴巴来表达自己的痛苦。

  「我这边还有很多惩罚人的东西,比如用铁线穿入你鸡巴上的马眼,用钳子
捏爆你的睾丸,拔掉你的指甲,挖掉你的奶头,你可以试试?」我阴狠狠的威胁
道,其实我没有准备这样,只是用这些话语来威胁他而已,对于将死之人,我没
有兴趣去整他,而且我也没这癖好。

  「你,你,你想怎么样?是你老婆主动送上门的,是她叫我去强奸你的情人
的,这都是她教唆我的,你……你不能怪我!」黎祈明已经吓得脸色发白,一股
尿液从他的屁股下渗透出来,尿骚味立刻充满整个密闭的地下室。

  「你胡说!我老婆不是这种人!」我怒不可遏,虽然已经知道事实,但当面
被人验证,我还是狂怒不止。

  「你老婆可鲜嫩了,嘿嘿!要不是我插进去没流血,我还以为她是处女呢?
你他妈的真有福气,你老婆下面真紧!」黎祈明说到性事上有些肆无忌惮,一下
子忘记身处何方。

  「我肏你妈!你胡说八道!」我一巴掌拍在公子哥的白脸上,他的脸颊立刻
肿了起来,嘴角也汩汩的流出了鲜血。但我的心里却比他的脸还痛,我的妻子真
的背叛了我,她紧窄的阴道被另外一个男人捅入,而且还是主动送上门的,我的
心像被锥刺一般的痛。

  「咳……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我本来是要拍摄下来的,作为留恋,唉,
可她死活不让。不过她身体上的香,真好闻,那是一股牛奶的味道,是不是?嘿
嘿……」

  黎祈明咳出了一口鲜血,然后有些嘲弄的说着。

  牛奶味!我的心好像掉进了冰窟窿,那仅剩的一点希望也彻底的破灭了!妻
子身上有一股牛乳般的甜香,她那美妙的胴体只用牛乳来洗,所以根本不用喷任
何香水,她那股香甜的牛奶味,曾经是那么的吸引着我。但却被眼前的男人所玷
污,那股纯纯的奶香,在我心底似乎也变得污浊了。

  「被我说中了吧,嘿嘿。那天你见到我们亲吻,是不是特悲伤?我跟她一共
做了3次,嘿嘿!第一次是她主动上门的,后两次却是被我逼迫的。你老婆就是
个逼货,床下羞涩,床上晃荡!要不是她结过婚,要不是她那放荡的样子,我真
以为她是个处呢!」黎祈明看着我沉默不语,继续说道。

  「我劝你还是仅早把我给放了吧!你知不知道我爸是谁?我爸叫黎港,他可
是……」黎祈明还没说完,就被我一拳砸在脸上,鼻子几乎都打歪了。

  「肏!管你是离岗还是退休,我今天就是来取你狗命的!」我转身拿起那个
瓷雕塑,恶狠狠的砸在了黎祈明的胸口上。

  瓷美人碎了一地,而公子哥的叫声也更加凄惨了。我捡起一块碎瓷,狠狠的
捅在他的睾丸上,那殷红的血立时喷射出来,肮脏的血溅在了我的衣服上,我一
声不吭的任它喷溅。我在地上还摆了一个不起眼的录音器,花领男高亢的尖叫声
立马被录进去。

  「饶……饶了我吧。我刚才说的都是屁话,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老
爸是黎……」黎祈明话还没说完,我手上尖锐的瓷碎片已经插进了他不住蠕动的
脖子上,我的面孔应该是狰狞的,而我此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杀死他!

  当黎祈明的身体不再挣扎时,我仿佛也没了力气,刚才的勇猛此时却像被人
抽了筋一般的无力。我的后背出了很多的冷汗,把棉质的衣服全都给淌湿了。

  「咚!」我一阵毛骨悚然,转过头去,才发现房间里有个东西掉落了下来,
估计是被刚才的嚎叫声给震的。

  我心神有些不定的看着眼前的尸体,那两双死鱼一般翻着白眼的眼睛紧紧的
盯着我看,我触电般的收回双手。

  死人,我第一次见到,而且是我亲手杀死的!惊慌、心悸、无力,我一时喘
不过气来。

  我等了半小时左右才感觉身上稍微有一点力气。收拾好东西,才一步一摇晃
的走上楼去。

  房间里的女人竟然醒来,那条绑在眼睛上的丝袜已经被她蹭了下来,嘴巴里
「呜呜……」的说不出话,黑暗中隔着睡衣都能看见她凹凸有致的身躯以及酒红
色美丽的秀发。

  为什么越是美丽的女人越容易出轨?眼前丽人的美估计也不下于妻子,特别
是她的身材,那是魔鬼一般的妖艳。

  我喘息了一会儿,但还是抱起她,往地下室走去。女人在我怀里挣扎不止,
幽幽暗香沁入鼻中,给我恐惧的心带来了些安慰。

  「啊!」女人被我拔掉口中的内裤,眼睛渐渐的适应了地下室的灯光,但当
她发现旁边公子哥的死相,却惊叫出声,几乎晕死过去。
 
  我用手掌拍了拍她的脸,她才清醒过来。

  录音器打开,我看着她美丽绝伦的脸却有些下不了手。

  「放过我吧!我不会说出去的,我……我以后当你的情人怎么样?」女人一
脸的害怕,眼睛不住的流出泪来,但却鼓起勇气,用惊恐的眼睛看着我。

  越是漂亮的女人,说的话越是不可信!在我心底,其实我没有相信任何一个
人,包括那个已经被我原谅了的大宝贝洵美。她说她是被迫,她说她和我都被徐
奇耀设计了,才会造成误会。我是信了,但我心里始终有一个声音在问我自己,
难道不会有另外一种解释,也许她没被迫呢?也许她心甘情愿的呢?女人一次不
忠百次不容!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出轨女人的那张嘴!

  我没有说话,再度捡起一片碎瓷,尖利的瓷片仿佛闪着幽幽的蓝光,女人洁
白的脖颈如天鹅般优美,酒红色的秀发贴在白皙的肌肤上更显肌肤的美白。

  「哇……别杀我,我什么都没看到!别杀我啊!」女人哭喊着,挣扎着,赤
裸的娇躯贴在肮脏的地板上,仿佛堕落人间的天使。

  尖锐的白色碎瓷轻触在女人凝脂般皓白的肌肤上,她脖子上的雪肌像受到寒
冷般起了鸡皮疙瘩,头不住的往后仰,泪水已经顺着她的脸颊一直流到了她的颈
脖上。

  美人泪,英雄冢。我竟下不了手,我的手也像眼前的人儿一样颤抖着,内心
里一直有另外一个声音在阻止我。

  你要伤害无辜?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她是女人,她更是美丽的女人,也许放
了她,你能享受她的温存,你能代替公子哥成为她的情人。

  我心里好像有一个人一直在诱惑着我,用良心、用美色,千般的方法来阻止
我杀害眼前的佳人。

  但我知道,斩草必须除根,蛛丝马迹皆不可留。对别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
的残忍。我是自私的,我珍惜我自己的性命。我还有两个美人要去爱,还有一个
漂亮的女儿,还有两位老人要赡养。

  手上利刃般的碎瓷,终于还是刺破了女人雪白的香肌,殷红的鲜血喷溅在我
脸上,也喷到了我的眼中。我眼前一片红,特别是女人酒红色的秀发,仿佛那是
用血水凝成的一般。

  再后来我仿佛没听见女人呐喊的声音,只看见她小嘴不住的说着什么,一会
儿又极力的张大。眼睛里的生机慢慢熄灭,最后闭上了双眼。漂亮的眼睛即使是
闭上了,也是极美的。殷红的血从她嘴边不住的溢出,头部渐渐的垂了下来,佳
人从此与世长辞,香消玉殒。

  走出别墅,回头望了一眼那黑漆漆的房屋,我迈开沉重的步伐越走越远。

  我不知道警察会不会发现这起杀人事件的真凶,我已经做得够好的了。我先
把两具尸体到处挪移,尽量掩盖两人是在地下室刺死的,然后分别把他们塞进了
一楼和二楼的冰箱里。把录有两人尖叫的声音的存储器放入电脑里,然后用事先
写好的程序设定播放时间与自动删除时间,把案发的一切都推迟到后天的下午4
点钟。

  那个真正的瓷美人已经体无完肤,碎片被我丢到别墅里的各个角落。而明天
以及后天的上午那个假雕塑将会代替这个瓷美人放在外面,供来往的行人作证。

  郑贤宇来到约定的地方等我,我坐上了他的车,去了一个隐蔽的地方,然后
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并把所有换下来的衣物都烧毁,作案工具也彻底的
销毁。

  接着我回到了家,家里静悄悄的,我猜想他们早已睡着了。我一身疲惫的走
了进去,心里的恐惧与害怕暂时被我压在心底,我还不能恐惧,因为一切还要等
到后天。

  卧房静悄悄的,我没有开灯,房间里有些暗,但窗帘是打开着的,外面淡淡
的微光透了进来。我发现妻子竟然没睡,她静静的坐在床上,一席被子盖住她的
下身。

  她没有被我的开门声所惊扰,只是默默凝视窗外的深处,大而明亮的眼睛带
着些哀伤,即使在黑夜也能看见。

  房间里暗暗的,唯独她美丽的脸庞闪着幽暗的光,微垂一侧柔顺的青丝悄声
无息的挂在她孤独的香肩上,时间被静谧停止,我不由屏住呼吸。

  外面的微光是隔了树照过来,树梢的枝桠不多,却在梦婵脸上落下斑驳的黑
影,影子里面弥漫了她美丽的哀伤。

  也许梦婵是在回忆往昔,回想起过往的幸福,她在盼望自己丈夫早点回家,
或是渴望老公再给她一个温暖拥抱。

  「老婆!」我声音有些呜咽,仿佛远方归来的游子见到了母亲,我之前还背
负着罪孽、恐惧等种种情绪,此时却统统卸下,我的妻子永远是我停泊的边岸,
永远是我避风的港湾。

  一切都结束了,破坏港湾的人已经死了,我的妻子你还是我深爱的妻子。

  「老公,你回来了啊!」妻子梦婵要起身,我赶紧过去把她按住。

  我坐下来,然后揽住她的娇躯,让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一遍一遍的抚摸
她的秀发,安抚着她多日来受我冷落的心灵,也安抚我自己惊魂不定的心。

  「老公,以后打我骂我都可以,可千万别不理我啊!」妻子梦婵声音有些呜
咽,她抬起凄美的脸庞哀婉低回的喃喃的说着。

  「老婆,以后不会了,你也别再做对不起我的事了。我的心真的很怕受伤,
特别是被我爱的人伤害,你懂吗?」我爱怜的亲吻她的螓首,冰凉凉的秀美额头
光洁如玉,在黑暗中却显得苍白。

  「我……我真的,我真的没有……」妻子用一双无辜的眼神看着我,但看见
我渐渐冷下去的眼神却再也说不下去了。

  「好,我……我以后不会对不起你!呜……」妻子像认命一般的说道,眼泪
簌簌地流了下来,接着像受到莫大委屈趴在我胸口上嚎啕大哭。

  难道?难道真的是我错怪了妻子?那天真的是妻子梦婵啊!可万一那人是梦
娟呢?虽然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那也是存在的啊。我感情上有些动摇了,但理
智却十分的肯定,那人不是小姨子。

  我默默的搂紧妻子的娇躯,奶香幽幽的沁进鼻子里。我突然想到,那个公子
哥说他在干妻子的时候也是闻到这股奶香的。我不由心中一堵,怀中的人儿仿佛
变成一个大火炉,炽热得我心口隐隐作痛。

  「老婆,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说。」我借着这句话把怀里的妻子摆正,让她离
开我的胸膛。

  「嗯,你说。」梦婵止住哭泣,但双肩还是微微的颤抖着。

  「这几天如果发生了什么怪异的事情,你不要慌张,一切都会过去的,你要
相信我!不论任何人问你,我今晚去哪里,你都说我一直在家里跟你睡觉。不过
应该不会问起今晚,如果问到明天或后天我的行踪,你如实回答就行。」我声音
有些低沉,但却用一种命令的方式告诫妻子。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梦婵有些害怕的抓紧我的手臂。

  「你什么都不用知道,按我说的做就是了。」我不由得把声音提高了一些。

  梦婵寒蝉若噤,不敢再说话,只是用力的点点头。

  12月4日,平安无事。

  我照常上班,而郑贤宇跟踪着那个胖子老板汪宏涛。

  张宝东,这两天有自己的事情也不会去跟踪她老婆,而且他也不是每次都跟
踪。而老妈子早就回家照顾她那因为跟别人打架受伤的孙子去了。公子哥的别墅
安然无恙的度过了一天,而我的心也稍稍放下。

  12月5日,我正常上班。郑贤宇在下午2点半的时候成功的把那个瓷雕塑
美人偷走。

  12月5日,4点,西郊别墅里的一幢房子传出一对男女凄厉的叫声,一阵
接着一阵,但随后再也没有声音。

  这一天我如坐针毡,上头吩咐的工作我都没做好,经常走神。我心里一直在
回想,有没有哪个地方出了破绽。那个电脑连接着外面的音响,而录音播放完,
已经设置好的软件将会自己还原电脑,而且会自动关闭电脑,不留任何痕迹。

  我安安稳稳的过了几天,但却在12月8日在家中被警察带走,妻子抓紧的
手臂不住的哭泣,她怎么也没想到我那天跟她说的发生任何怪异的事情都不要慌
张,却是这样的事情。

  我在家里人的担心中以及邻里人的诧异中进了警车。

  警铃一路呼啸而过,我的心也七上八下。难道真被查出什么?幸好郑贤宇已
经先走了,不然要是他被抓过来,只要问两个人这几天的行踪,一切都会敞露无
遗。

  审问我的是一个40岁左右的人,笔挺的黑色制服让他显得威风凛凛,脸上
不苟言笑,锐利的眼睛仿佛能看见别人心中最秘密的事情。

  我有些不敢跟他对视,想瞥开目光,但又觉得这样会暴露自己内心的想法,
于是硬着头皮跟他对视。

  警察没能问出我什么,我对答如流。只是身体却止不住的紧张,拼命的夹紧
双腿,但一双腿却还是忍不住的颤抖。也不知道是因为这审讯室密闭的关系有些
热,还是因为我心虚的关系,我竟然流出了很多的汗。

  中年警察没能问出有价值的东西,不由得烦躁起来,却也没再审问。

  我被押到临时看守所,呆了一夜。我一夜都没睡,脑中一直在思索着哪里有
没有出现破绽,也不由自嘲一笑,现在想这些都没用。我只知道,坦白从宽,牢
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第二天,我却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我竟然被严刑逼供,那中年人满脸含煞
在我胸口上放了一本书,然后拳头挥了过来,我闷哼一声,胸口极端的痛楚。

  然而这还是轻的,接着被罚跪、灌辣椒水、针扎、坐火箭、鬼洗脸,我一一
扛下。我很怕死,但我不能经不住拷打,如果我真的说出了真相,那我的大小宝
贝以后估计就成别人的宝贝了。我的女儿估计也要叫别人爸爸,我放声大哭,把
心中的恐惧和害怕都哭出来。然后继续挺住,说我被冤枉。

  当我被保释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家里人以及洵美都来了。一起把我接回
家。岳父岳母好像跟那个姓章的警察认识,还站着聊了一会儿。

  我浑身脱力一般被抬了出去,恐惧之后会有一种重生的感觉么?看着外面的
阳光,我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岳父岳母并不待见洵美,但在梦婵的极力说服下,才让她进了家。

  客厅里,我接受着一家人的审问,但是我翻来覆去就是那句在警局里的话:
「我被冤枉的!」家里人看见我精神有些恍惚,也不敢再过分的逼问了。

  黎祈明死了,X市像发生了一场小地震。X市晚报一直跟踪报道着这件事,
我每天都会买一份报纸来看,关注案子最新的进展。

  期间,我还被传讯几次,但都没能从我口中挖出有用的东西。我跟郑贤宇暂
时也不通电话,我们约好,只有等这件事彻底过去,才联系。

  已经过了5天了,听说案子还是没有进展,我心中有些安慰,也有些害怕。

  这几天我心力交瘁,连睡觉也没睡好。

  这天晚上,岳父岳母说要去拜见一个朋友,晚上可能不会回来了。我看见岳
父先出去了,岳母梳妆打扮,忙了一个时辰,穿了一身及膝的晚礼服走了出来。

  一双美腿从裙口内伸出,裙口紧缩着两节浑圆的大腿,黑色的料子,分外衬
托肌肤雪白。胸前蕾丝缕空,乳沟若隐若现。那玉盘似的面容,精美绝伦,两弯
黛色的眉,笼着一对流转的秋波,完美的搭配,顾盼生辉。

  岳母从我身边走过,莲步轻移,暗香浮动,婀娜多姿,仪态万千。我看着她
绰约的风姿,忍不住偷偷吸了一口岳母余留的体香,若有若无的幽香让我有些痴
迷,我不由得看着她远去的身影发呆。

  「老公,还看?都走了。」梦婵嗔怒道,小手轻轻捏了我一把,不痛!

  「嘿嘿!」我尴尬一笑,看着妻子梦婵难得发难的样子,我竟有些怀念,她
已经好久不敢在我面前发怒了。

  我亲了亲梦婵的小嘴,她有些欣慰的依偎在我怀里。我们一起上了楼,在上
去的时候,我眼角瞥见梦娟站在楼下的一个死角偷偷的看着我们,只是那个地方
是一块阴影,看不清她的表情。我心里感觉怪怪的,这小姨子明显是喜欢我了,
但我有梦婵和洵美已经够了。再说,她是梦婵的妹妹,梦婵对梦娟又是仇恨般的
态度,所以我对这小姨子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

  夜晚,做完爱,我把白天的担忧和恐惧都暂且抛下,然后进入了睡眠中。

  眼前是一片迷蒙蒙的云雾,我踩在红色的毛毯上,拨开层层的雾霭却看见一
个浑身赤裸的女人。

 
  女人侧着身躺在毛毯上,玉腿互叠,半弯半屈,臀股浑圆,腰肢如柳。她的
面容朝上,虽是侧身,但腰肢一扭,却能看见一只硕大的乳房。雪白的乳肉上一
点殷红,如那诱人可口的车厘子微微凸起。

  女人的脸,被白色的雾气笼罩,只能微微的看见一小截精致的下巴以及一张
娇艳欲滴的香唇。她的一只手臂枕在自己的脑后,性感内凹的胳肢窝旁边连着雪
白的乳肌,由于侧身的原因,显得那凹的地方更深,而凸的地方却愈加的挺拔。

  女人的另一只小手却伸入自己的小嘴,不断的舔弄,如葱段般的玉指玩弄着
自己粉红调皮的小舌,檀口不时的合上吮吸着自己的玉指,那亮晶晶的津液流到
了她的手指上,然后又再度被她的小嘴舔吮进去,周而复始,撩人心魄。

  女人玉体横陈,梨形的娇躯旁边散落着片片玫瑰花瓣,粉红娇嫩的玫瑰怎及
得这佳人的艳丽呢?

  我像被勾了魂一步步的走向她,轻轻的分开她的玉腿,那鲜嫩的玉蚌已经孱
孱的流出了液体,只是很奇怪,那液体竟然是红色的。我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
把挺翘的鸡巴插了进去。

  红色的液体从娇嫩的肉缝挤了出来,洒在同样红色的地毯上,瞬间看不见。

  女人的屁股很大,乳房很圆,那细白的脖子有些苍白。我一边抽插着,一边
想看清她的脸。

  但见那酒红色的头发开始变得更红,而那红色的地毯最后却化成血浆。我好
像置身于血河中与这女人交媾,我每次用力的插入女人的身体,她下体都会溅出
鲜血,那喷射的样子,我好像在哪见过,但我实在记不起来。

  我有些害怕起来,于是更用力的挺身抽动,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乎能刮起
风来,而那氤氲在周围的雾气也渐渐散开。罩在美人头上的云雾渐渐离去,我看
见了一张脸,那是一张触目惊心的鬼脸!

  「铃……」那是手机的铃声,我也从梦中醒来。有些心悸的看着周围,夜色
笼罩在房间里,黑漆漆的,但却让我感到很安全。

  我伸手到床头边的小桌上,拿起了电话。妻子也被电话声惊醒,有些害怕的
看着我。这几天确实让她担惊受怕的,她心中有莫大的疑问,但却不敢说出口,
她难道能问,那个公子哥是我杀的?而精神的压力下,她也是心力交瘁,睡眠也
很浅。

  我看了一下电话号码,那是岳母明月的电话。

  「妈,什么事?」我有些担心,也有些害怕,难道警察局查到真相了?岳父
岳母从我进警局后,就开始为我奔波。

  今晚说是去见一位友人,但我相信,这只是托词。我心中不仅暗暗感激这一
家人,在我最无助的时刻,是他们伸出了援手。我以前那样的心态,真是幼稚,
而且也小肚鸡肠了。这段时间,我也真正把自己当成了他们家的一员了。

  「大仁,能不能过来?」岳母明月声音有些低落,但声音却饱含希望。

  「妈,你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事?我爸呢?」我声音也有些焦急起来。

  「妈?你怎么了?」梦婵也开始惊慌了。

  「大仁,我这边是凯撒大酒店,208号房间,你一个人过来吧,你爸也在
这。」

  电话那边传来了盲音,岳母挂断了电话。

  「老公,妈妈是出什么事了?」妻子梦婵惊恐的问,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道。

  我赶紧起身,却发现我内裤已经湿了,竟然是遗精。脱下内裤给妻子,妻子
有些惊讶的看过来。但却顾不得奇怪,她赶紧帮我穿好衣服,想跟我一起去。

  我担心真有什么不测,叫她在家里等我,我说会打电话给她,妻子这才止住
脚步。妻子站在门边眺望,而我的车子也钻进了黑暗中。

  我火急火燎的赶到凯撒大酒店,直奔208号房间。急促的敲门声过后,一
张凄艳绝美的脸庞露了出来,高高的飞云髻泄下了几缕青丝,有些散乱的搭在香
肩上,那本是端庄秀丽的晚礼服也有了些褶皱。

  「大仁!呜……」岳母竟然抱住我的肩膀大哭起来,那如削成的香肩不住的
颤抖着,美人泪,怀中肉,女人香,我一时竟有些呆住了。

  「妈,怎么了?」我轻轻的关上门,虽然现在已经深夜,走道上一个人也没
有,但如果真被人看见,也是不好。

  岳母还是啜泣着,我轻轻的抱住她的娇躯,往房间里走去。当我刚走到里面
时,才发现岳父竟然也在房间,不过幸运的是,他已经睡得死死的。

  我有些尴尬,放开她不是,不放开也不是。有些做贼心虚的观察着岳父那边
的情况,万一,岳父要是醒来,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我轻轻把岳母推开,看着这个平常高贵冷艳
的美人,今天却成受伤的小鸟,我心中有些怜惜。

  岳母留着泪,把今天所发生的事情讲了出来。她告诉我,她和她丈夫以及那
个章靖行年少的事情,又讲到今天为了我,想设计,偷偷拍摄视频来威胁这个警
察。

  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最后连自己也陪了进去。

  我愤怒的大骂那个黑皮狗,又轻声细语的安慰着眼前的泪人儿。岳母明月的
美,是美得一尘不染。丰硕的乳房,浑圆的屁股,高挑的身材,端庄而高贵的气
质,当真是雍容华贵,艳美绝俗。

  我不由自主吻上了她的额头,微施粉泽,当真是温香软玉。岳母抬起头来,
那不胜娇羞的玉脸,醉颜微酡。酒微醺,妆半卸,颜如玉,气如兰。

  她踮起脚尖,闭上了美眸,翘起红唇,静静的等待着。

  芙蓉如面柳如眉,鬓云欲度香腮雪。这是多么标致的一个美人啊,此刻我离
她是这么的近,咫尺玉容,芳华绝代。

  我小心翼翼的噙住她的小嘴,却不敢深入。

  岳母明月见我久久没有动作,明眸睁开,有些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她像忘记
了先前被人凌辱一般,香舌如匕齿如钳硬是破开了我的牙关,随后势如破竹,狂
卷猛舌,口中唾液悉数被卷走。那游走腔内的小舌竟是这般灵活,牙床、上颚、
口底只要她能碰得到的地方竟然都被一一的席卷过去,横少千军、风卷残云,我
军在她的攻势下节节败退。

  唇枪舌剑,你来我往,津液暗度,口齿含香,我们的眼睛互相对视,碰出了
阵阵火花!性欲之火,足于燎原!

 
  我的一只大手放在岳母傲人的乳峰上,轻柔慢捻,隔着衣物的椒乳竟然更加
的坚立挺拔。我想解开她的裙子,却不得要领,只得像搓面团一般狠力的蹂躏她
的双乳。还好她裙下是中空的,那裙子里竟然是赤裸裸的,淫水早已泛滥,在淫
液的侵润下,两片娇嫩的唇肉更加的幼滑,扣动间,竟能不自主的吸我的手指。

  淫穴口没有一丝的小草,嫩软的阴肉温湿爽弹,如质地稍硬的果冻一般滑腻
柔弹。

  我一会儿轻触她的小穴,一会儿抚摸她的大腿内侧。那撩起的裙摆贴在我的
手臂上,绸缎丝滑的触感像情人般的小手抚摸着你。但岳母的肌肤怎是这死物能
比拟的?那比绸缎还幼滑,比豆腐还娇嫩,比布丁还绵软的香肌,把我的手心都
给魅惑住了,我竟有些爱不释手,流连忘返。

  岳母明月两颊泛红,媚眼如丝,小嘴儿不住的与我纠缠。她的小手无限温柔
的抚摸我坟起的块块腹肌,感受着我的健壮与阳刚。冰凉凉的手指轻轻的滑过每
寸腹肌,那带电的小手如杨柳般拂过,酥酥麻麻,蚀骨销魂。

  岳母竟不满足于此,她迅速的解开我的皮带,掏出我那一柱擎天的鸡巴,握
住。冰凉的手指触在我的阳具上,让我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岳母妩媚的看了我
一眼,我下体一痛,她竟然揪住我的阴囊往外一扯,鸡巴更是怒目圆睁。

  「咯咯!我的小乖乖,你这下面可真大,妈妈想死它了!」岳母香舌滑出我
的口腔,舌尖向上卷起,勾舔唇外的津液,红唇香舌,端的是媚态横生。

  「妈,我们还是不要这样了,而且,而且爸爸还在旁边呢。」我刚才一时色
欲冲脑,没有把持住,差点把这娇媚的美肉娘给吃了。

  「晚了!你这有色心没色胆的伪君子,我现在就揭破你!」岳母开始解我的
衣衫了。

  我尴尬的站在那,为刚才的行为而着恼,更好像被岳母揭破内心的想法而恼
羞。眼前的美人不是别人,而是我妻子的母亲,我的岳母。我如果跟她做那事,
岂不是乱伦?这背德的事情,我能扛得起吗?我身上还背着两条命案,有心思跟
她乱搞吗?再看看那床上躺着的岳父柳董贤,万一老丈人醒来,被发现了,我又
该如何自处?

  但我心中另一个声音却在说,干了她!你不是对她的肉体很向往吗?这妖艳
的娇美娘多诱人啊,干死她!享受与她女儿不一样的感觉。这是乱伦,你内心不
是产生了一种背德的快感了吗?

  我的脑海里天人交战,一时竟不敢有任何动作。

  但岳母却像八爪鱼般抱住我已经赤裸的身躯,那灵巧的香舌如游龙般在我身
上滑走,香舌过处,留下道道湿痕。小嘴吮咂,贝齿轻咬,香舌舔舐,肌肤竟是
又痛又痒,又辣又麻。

  岳母明月慢慢的往下蹲,香舌滑过我的肚脐接着往下游走,来到那片葱郁的
潘帕斯草原,黑黝草在她辛勤的浇灌下显得异常的柔软,在灯光的照射下,亮晶
晶的闪着炫彩的光芒。

  美艳的岳母,不时的抬头看我。媚眼放着电,把我的心电得麻酥酥的。

  鲜艳的红唇轻亲龟头,接着小舌从龟头沿着阴茎滑到了阴囊。小口把一只睾
丸吞了进去,睾丸隔着阴囊表皮被她的小舌尽情的蹂躏,或舔、或压、或吞、或
吸。我的下体既痛又爽,仿佛在天堂和地狱徘徊,痛并快乐着。

  我俯视眼前的美妇人,她柔顺的头发挽成高贵的飞鬓发,几缕青丝从那整齐
紧致的头发中溢了出来,盖在了耳朵上。随着她口交的动作,玉雕般的小巧耳朵
不时的在秀发间若隐若现,那精致嫩白的耳垂下垂挂着一双金色的耳环。随着她
头部的晃动,不住的拍击在耳朵旁边的雪肌上。

  再往下看,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不住的前后摆动,优美浑圆的修长大腿压着细
削光滑的小腿,肥美幼滑的腿肉从膝盖旁边鼓了出来。而黑色裙摆禁不住美人下
蹲的力道,万般无奈的缩了一截。白花花的大腿肌肤就这般的暴露在空气中,雪
肤晶莹剔透,就是那细小的青紫血管也隐约可见。

  黑色的绸布包裹着的梨臀,巨大而挺翘。美背虽被晚礼服遮盖住,但丰腴的
娇躯却显得更加的神秘。

  那不时抬起的俏脸,秀美的脸庞仿佛被晚霞所染,在灯光的照射下,竟是那
般的风骚与艳丽。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回眸一笑百媚生。

  我的鸡巴在岳母的口舌侍奉下,几欲射出精来。但岳母却很有技巧的停下动
作,有时拉拉我的阴囊,有时甚至用那青葱般的玉指用力插入我的肛门。或减轻
我的欲望,或增加我的快感,技巧之娴熟,实在令人佩服。

  「女婿,我们去床上吧!」岳母站起身来,玉手轻拉着我,我亦步亦趋的随
她来到床边。

  岳父柳董贤躺在大床的另一边,而作为他的女婿却要跟他的妻子在同一张床
上颠鸾倒凤。但此时我也顾不得了,刚才已经被这骚岳母给勾起熊熊欲火,现在
要是不能发泄,我真生不如死。

  「乖女婿,我那里面还有那个章靖行的体液,你不介意?」岳母明月两腮桃
红,眼里闪着狼一般的欲火,她边说,边把黑色的裙子脱掉。

  「妈,我怎么会介意,那个警察就是个王八蛋,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抽了
他的筋!」我口上说着,其实心里还是有些发悚,那个姓章的黑皮狗真的把我给
打怕了。

  岳母明月用纤纤玉指点了我额头一下,然后吃吃的笑了起来,说我是怂货,
说那天从警局接我出来的时候,看我那个颓败的模样像是一只蔫巴巴的落水狗。

  我有些恼怒的看着她,她笑咯咯的把最后一件胸罩甩在了岳父的头上。鼓鼓
的两个罩杯顶在岳父的头上,那模样就像个飞行员一般。我看着有些好笑,也怒
不起来了。

  岳母明月让我躺下,然后自己扶着我的鸡巴,肥臀坐了下去,「噗嗤!」一
声,阳具尽根而入,那炽热的阴道由于先前被警察章靖行的精液侵润过,所以插
进去的时候,显得很轻松。

  岳母发出一声销魂的叫声,脸上荡起一丝媚意,硕大的肥臀开始上下起落,
一下一下重重的撞在我的小腹上发出,「啪啪……」声。

  「乖女婿,你平常有没有悄悄偷看我?」岳母明月揪住我的奶头作势要拧,
脸上尽是淫荡之色,丰满肥硕的双乳不住的上下颤动,波涛汹涌,乳肉翻腾。

  「没有,绝对没有!」我赶紧分辨道。

  「没有?还说没有?我明明看见你偷看了!」岳母当真拧了下去。

  「啊!妈,轻点……啊,好痛啊!」我整张脸都不由得变了脸色,胸口那处
火辣辣的疼。但岳母还揪住不放,但随着我的呼痛讨饶,她也卸去了几分力道,
改为捻捏我微微凸起的奶头。那本只有一小点米粒一般的奶头,在她的调教下竟
然如女人兴奋时那般硬了起来,凸起被她捏在手上,更让我羞耻难当。

  「女婿,没想到你这奶头也这么敏感啊,哈哈哈!」岳母肆无忌惮的笑了起
来,然后竟然伏下身来吻住了我那刚受迫害的乳尖。

  娇嫩濡湿的香舌顺着我圆圆的乳晕画着圆圈,她抬起头看见我享受的样子,
妩媚的看了我一眼。她的肥臀并没有因为舌头的舔舐而停下来,继续抛上抛下,
我也尽力的配合着耸动下身。

  「铃……」是电话的铃声,那手机就放在我旁边的床头桌上。

  我和岳母都被吓了一跳,我们都停下动作。铃声一阵快似一阵,我无奈的拿
起电话,放在头的上方看了一眼,竟是妻子梦婵打来的。我示意岳母别说话,然
后接起了电话。

  「喂,是老婆啊!」我调整了一下微喘的呼吸,接起电话。心里有些忐忑不
安,我身上观音坐莲的不是别人,而是妻子的母亲,我的岳母。

  当我喊出老婆两个字的时候,岳母明月仿佛特别兴奋,她又自己动起来了,
「啪啪……」声开始响起。

  我捂住话筒,赶紧跟她示意是我老婆打来的。岳母挑衅的看了我一眼,那起
落的速度不减反增。

  「老公,你去了那么久,爸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啊?」妻子的声音有些焦
急,带着一些哭腔。

  「没事呢,就一些小问题,我快处理好了。」我一时竟想不出什么来搪塞妻
子梦婵。

  「出什么问题了啊?你已经去了一个小时了,到现在还没回来,爸妈到底出
什么事情了啊?」梦婵打破砂锅问到底。

  「是咱爸喝醉了,跟别人打起架,我正在处理。老婆,呀……」岳母猛的拔
高娇躯,然后迅速沉腰,硕大的肥臀竟然快速的坐了下去,她的阴道发出放屁一
样气喷的声音。我被这一猛力的上拔下压,口中竟不由的叫出声。

  「老公,怎么了?」妻子梦婵担心的问道。

  「没……没事,是爸喝醉酒撒酒疯,打了我一下。」我看着那如死狗一般的
岳父还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忍不住拿他来做挡箭牌。

  「啊?我爸醉得这么厉害啊?」梦婵有些惊讶。

  「老婆,喔……」我爽得说不出话来,原来岳母悄悄的把手指捅入了我的屁
眼。

  我恼怒的看了她一眼,而岳母却加大手指的力度。我在岳母的双重快感压迫
下,说话也断断续续的。

  「老……婆,你爸爸又打……我了,啊……你等一等。」我已经有些云里雾
里了,快感如潮,不一会儿竟射出精来。

  「老公,我爸平时喝醉酒都不这样啊?对了,你那边声音有些奇怪啊?」好
奇宝宝梦婵有些诧异的问道。

  我看见岳母终于从我身上起来,心底那块石头终于放下。

  「嗯,你爸爸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啦,我……啊……」我胸口传来剧痛,岳母
明月故技重施,如若无骨的削葱指在我奶头上又揪又拔,我赶紧用一只手止住她
的动作,她却用另外一只小手去蹂躏我另一个乳头。

  「老公,又怎么啦?」电话那边又问道。

  「你妈拧我!」我剧痛之下,竟然把实话脱口而出。

  岳母也忙停下来,有些嗔怪的看着我。

  「我妈怎么会拧你啊?」梦婵大吃一惊,说话的声音也加大了许多。

  岳母忍不住小声的笑,贝齿轻咬红唇,但还是压抑不住笑声,双肩竟笑得抽
搐了起来。

  我赶紧捂住话筒,等岳母笑完,我也已经想到应对的借口:「你爸爸把我打
痛了,我忍不住还手,你妈就来拧我。」

  「哦,是这样啊!老公,你今晚会回来吗?」梦婵接着问道。

  「今晚,我……我……我还不……不知道……啊……啊……」岳母一手握住
我的鸡巴以极快的速度抽动,另一只手弄了些口水在我肛门上,然后捅入两根手
指,屈起玉指关节,用手指头扣弄我肛门四周的窒肉。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脑中一片空白,握在手中的手机也掉在了床上。

  「喂?喂?怎么了,老公?」手机传来妻子询问的电话声响彻于耳。

  我的鸡巴越涨越大,暴起的青筋都能感受到岳母手心的绵软滑腻。

  终于,欲望达到了顶点,蓄势已久的精液像冲锋枪扫射在岳母的脸上、乳房
上。

  精液竟连续射了10几秒,我晕眩得有些虚脱。

  岳母也被这大量的精液给吓了一下,但她却很兴奋的把脸上浓白的精液刮进
嘴里,然后吐下。她没有放过任何一点精液,喷洒在胴体上的液体悉数被抹进了
自己的小嘴里,最后,她的小舌吐了吐,满足的一笑。

  电话里,妻子的声音越来越焦急,我想伸出手去拿,但刚要拿到手,岳母就
撸动我的鸡巴。我已经射了那么多的精液,差点虚脱,哪经得起她再度压榨,赶
紧停住伸出去的手。

  电话那边终于挂断了,但紧接着又打了过来。

  「妈,你让我接一下吧。」我对岳母有些怕了,这骚货玩起来要人命啊!

  岳母莞尔一笑,竟乖乖的捡起手机,按下接听键,放在我耳边。但却在我另
一边的脸颊用小舌头轻轻的刮舐着,痒痒的。

  「喂,老公,你刚才怎么了,怎么不接电话啊?」妻子焦急的问道。

  「我刚才手肘碰了一下,麻得手机掉在沙发上了。老婆,你赶紧睡觉吧,我
处理完,等下马上回家。」我感觉有些对不住妻子,忍不住瞪了一眼依偎在我身
边的岳母。

  「嗯,那早点回来啊,我挂了。」妻子挂断了电话。

  「你们夫妻俩感情变好了?就是嘛,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日子就是这般过
来的。你以后可要对我那丫头好一点啊!」岳母此时又变得娇滴滴的,靠在我身
侧,小手不住的抚摸我的身体。

  「嗯,好!」我不想把妻子出轨的事情告诉她,一切都过去了。

  「好女婿,刚才已经帮你弄过了,你现在也帮帮妈妈好吗?我还想要!」岳
母明亮的眼眸里隐隐还有些未发泄出的欲火,她撑起一只胳膊顶在床上,从上往
下直勾勾的看着我。

  「妈,今天实在不行,刚才快被你弄虚脱了,我用手帮您行吗?」我被她弄
得有些怕了,难怪岳父柳董贤被她训得服服帖帖的。

  「哼!看在你射了这么多的精,我就饶你这一回。按你说的,就用手帮我弄
吧!」

  岳母妖媚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吻了我一口。

  接着她起身下了床,然后坐在梳妆台上,岔开两只雪白的大腿,光滑无毛的
嫩穴一览无遗。那有些微褐色的大阴唇大大的撑开,里面嫩红的小阴唇也张开了
一道狭窄的缝隙。阴蒂像肉粒一般粉嫩挺翘,被淫水润湿,在灯光下竟有些水亮
润泽。

  梳妆台对着大床,岳母伸出小手,手指一勾一勾的邀请着我,但我却有些使
不上劲,等了10分钟左右才起身。岳母已经把自己的手指插入那水光滑亮的淫
穴,自慰起来。

  我赤着身子,站在岳母的对面。

  用手拨开她的肥穴,手指捅了进去。岳母的阴道还是挺紧的,两根手指插入
进去,竟然还有一股吸力。我加快了动作,岳母脸上更加的潮红,娇喘连连。口
里的幽香夹着一丝淡淡的酒气喷在我的脸上,但我已无心去领略这醇美的芬芳。

  我只想早一点结束这一场罪孽的情爱,赶紧回家去。

  岳母开始大叫起来,「插死我!大仁,用力,再用力!狠狠的干妈的骚屄,
干啊!」她好像浑身都充满了力气,充满了欲望,紧紧的抱住我的头,把我的头
脸都埋进了自己饱满的胸脯上。她的劲道有些大,我竟被她压得有些喘不过气。

  于是把浑身的力气都集中到手指上,快速而机械的抽插着她的淫穴。

  过了一会儿,岳母终于达到了高潮。

  她的一双玉臂环住我的脖颈,整个娇躯脱了力一般倾斜的贴到我的身上,要
不是她的屁股还坐在梳妆台上,估计她就要像烂泥一般软倒下去。

  岳母喷了很多水,这应该是日本毛片里所看到的潮吹吧,白色透明,黏滑滑
的。

  「大仁,帮妈妈擦下身子,然后把那件裙子给我穿上。」岳母明月像被抽掉
了筋一般,软弱无力。

  我轻轻的把她靠在镜子上,然后去拿毛巾和那条裙子,以及蕾丝小内裤和挂
在岳父头上的大罩杯胸罩。

  我先把自己身上被她喷射的液体擦掉,再细细的帮岳母抹净身子。然后抱起
她的娇躯,放在地上。丰腴肥腻的娇躯贴在我的身上,特别是那对豪乳压在胸膛
上,真的很销魂。

  岳母的乳房跟洵美差不多大小,但岳母的奶子更富有弹性,而洵美的更加绵
软。

  「这两件就不穿了,麻烦!等下放在皮包里面。」岳母指着她的内裤和胸罩
说道。

  我依言把它们放在她的皮包里,接着帮她穿起了裙子。裙子是从脚下套进去
的,岳母里面可谓是一丝不挂。裙子的拉链是背后式的,我把拉链从她后面的裙
摆开始拉起,一直往上。那拉链像越野车一般,越过峰峦直达谷底,然后开到平
原,接着又爬上山丘。女人优美的曲线,通过拉链滑过的轨道把它完美的诠释了
出来。

 
  岳母把耳饰摘了下来,回过头来对我妩媚的一笑。那回眸的一笑,当真是倾
国倾城。

  收拾完毕,我背起岳父,岳母从后面扶住,然后走出了酒店。

  我开着车,岳母却坐在副驾驶位上,他的老公被她扔在了后座上。

  岳母明月对着后视镜再次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感觉差不多了,然后才停
下来。她眼睛一直盯着我的脸庞,我的脸颊有些发烧,以后都不知道要怎么跟她
相处了。

  「大仁,谢谢你!」岳母明月不再看我,盯着前方的路,低声的说了一句。

  我把岳父岳母送到他们卧室里,要走出卧室的门时,一双玉臂紧紧的抱住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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